祁同偉見他不想走,上前直接拉人,邊走邊說:“鄧書記,像這種不負責任的企業家就不能慣著,什麼時候改好了,咱們什麼時候再來,不然企業都要倒閉了,還天天大魚大肉,這不是喝工友的血嗎。”
言罷,看向鬆小鵬:
“第一,寫一份深刻檢討,給工人兄弟們道歉。”
“第二,你們廠有什麼規劃和想法,或者說想要什麼政策都可以去縣政府找我,飯就不吃了,什麼時候廠子效益好了,不用你請我,我請你。”
祁同偉走了。
帶著鄧勝利等公職人員離開,隻留下三個廠長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蕭廠長環顧一圈,砸吧砸吧嘴,
以前還沒覺得,被祁縣長這麼一說,確實有點不像樣子......
鬆明紡織廠是鬆家的門麵,臉都不洗,還指望新縣長給麵子?最蠢的還是剛剛吆五喝六的模樣。
愚蠢。
“小鵬啊,這件事你彆往心裡去,以後日子還長著呢。”
“對啊對啊,咱們慢慢跟他鬥,他得意不了多久。”
兩位廠長心裡罵娘鄙視,麵上卻是一副好兄弟的模樣,無它,這個鬆小鵬不是個好相處的,容易犯渾。
鬆小鵬沒說話,隻是劇烈起伏的胸膛在告訴兩人自己現在很生氣。
他不清楚自己會不會失態暴走,隻是如今有兩人相勸,本能的就接過這個台階狠狠罵了一句:“我看他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
“這是囂張的久了,連裝都不會裝了。”
回到縣委,眾人坐在餐桌上吃飯,祁同偉直接把鬆小鵬給定性了。
鄧勝利解釋:
“當初第七紡織廠因經營不善倒閉,是鬆家出麵接下才保住幾百個職工家庭的溫飽,不過因為大環境不景氣,一直沒賺到什麼錢,就這麼半死不活的耗著,都很困難啊。”
“我感覺你對鬆廠長的印象不是太好,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鄧勝利這話是陷阱,看的不是祁同偉如何說,而是什麼反應。因為這是在試探針對鬆小鵬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祁同偉適時露出一抹詫異,反問:
“就他那副做派,我有什麼可誤會的?”
“鄧書記,有些事我不說不代表不知道,咱就說這個鬆小鵬,那是我對他有誤會嗎?.......他那名聲都特娘的臭大街了,我還用誤會他?”
“說實話,今天能除了還錢,更大原因就是衝著你的麵子。”
鄧勝利心裡一咯噔,不動聲色的開始套祁同偉的話,隻是他那點道行放在祁廳長身上,明顯不夠看。
祁同偉隻透露能透露的。
“壽局長,我聽說那個鬆小鵬喜歡逼良為娼,原本我還不信,畢竟是道聽途說......可剛剛他讓那個劉豔安排咱們吃飯,那女人身上一股風塵氣,你去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的,我馬上安排。”
壽文濱答應的很痛快,後背卻開始冒汗了,鄧勝利也一樣。
兩人突然想到這位新縣長的一些過往戰績,越想越心驚,同時在心裡大罵鬆小鵬自作聰明,純純的蠢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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