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法器出價幾何，最後又會被誰拍走，和他完全沒關係。
若非牽扯到戚若曦，林楓也不會管這種閒事。
“你是說……”
戚若曦美眸一閃，聽到林楓這麼說，拿號牌的手握緊又鬆開。
從上學時，戚若曦便表現出天賦異稟。
無論智商、還是反應，都要遠高於一般人。
要不是她性格古靈精怪，天生不喜歡拘束，恐怕博士文憑什麼的，都會考下一大堆。
所以，林楓隻是一句話，便讓她猜到了大概。
當然，聽到林楓這句話的，並非隻有戚若曦一人。
就比如站在台上的法器持有人，本就距離第一排極近，林楓的話自然被他聽在耳中。
目光不善的看了一眼林楓，那人臉上閃過一抹陰沉。
好在競拍還在繼續，轉眼之間便已經突破四千萬大關。
再說另外一邊，馮胖子始終在留意戚若曦，見她剛剛拿起牌子又放下。
馮胖子頓時串了幾個座位，來到戚若曦身旁。
“大小姐，你若是喜歡這件法器我拍給你！”
戚若曦狐疑的看向馮胖子：“你是哪位？”
卻見馮胖子擠出一臉菊花笑：“嘿嘿，你叫我馮胖子就行，我是戚老大的左膀右臂！”
“左膀右臂？”
戚若曦怎麼看，怎麼感覺馮胖子的笑意有些猥瑣。
上下打量了馮胖子一眼，戚若曦謹慎的問道：“我怎麼沒聽我爸提過你？”
“我……”
馮胖子尷尬一笑，隨即撓了撓頭：“我是想做戚老大的左膀右臂，這……這不是還沒當上嘛！”
就連林楓聞言，都感覺一股無形的尷尬向四周蔓延。
“大小姐，你不用客氣！你要是喜歡這件法器，我現在就拍下來！”
馮胖子深知送禮物要送到人的心坎裡，若是人家不喜歡，你便是花個十億八億，都是無用功。
之所以沒有貿貿然拍下，馮胖子便是想知道，戚若曦是不是真的喜歡。
“不用，我若想要自己拍就是了！更何況，那法器還有問題！”
“什麼？那法器有問題？”
聞言，馮胖子沒憋住，一時間驚呼出聲。
他雖然不算是糙漢，可是嗓門卻不小。
這一嗓子喊出，全場可都聽到了。
緊接著便是鴉雀無聲。
眼看拍賣師和法器持有者向自己看來，馮胖子緊了緊自己的褲腰帶：
“看我乾嘛？拍你們的！”
拍賣會最忌諱的有三點。
第一是大聲喧嘩。
第二點便是惡意貶低或惡意炒高拍品。
第三點是競拍成功後不要。
馮胖子一句話便同時犯了兩點忌諱，也屬實不可多見。
而聽到他的聲音，不少爭相競拍的大佬紛紛放下牌子，四千多萬不是小數目。
便是他們再有錢，也要小心一點。
“胖子，你不知道拍賣會的規矩嗎？”
“你可以不喜歡，但是不要乾預彆人的判斷！”
法器持有者是個乾瘦的小老頭，在石市也算小有名氣。
此時見拍賣竟被打亂，頓時臉色一黑，高聲勵喝道。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自覺理虧的馮胖子聳了聳肩，不就是錢的問題嗎！
還好，那玩意他有的是！
想到這裡，馮胖子豪氣的大手一揮：“無所謂，如果這件法器流拍，我買下就好了！“
“剛剛不是叫到四千萬了嗎！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