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秋,這家店老板說了,前幾天海上天氣不好,所以說船上在雨天是壓根看不見影向山的,你卻在剛才說大家看了足足一天的影向山山頂,這是絕不可能的。”
聽完派蒙的分析後,阿貝多見縫插針,悠哉的給出了第二條懷疑論據。
“此外,《沉秋拾劍錄》的新刊會在容彩祭上發售,我們即使身為作者也沒有收到樣刊,你為什麼能說出插圖的細節?”
聽他們這麼一說,行秋自知理虧,默默的低下了腦袋。
與此同時,在門外觀望許久的熒,重新回到了包廂內。
“行秋,你放心好了,這裡我檢查過了,沒有什麼威脅。你實話實說,你是不是遇見什麼危險了才不能說真話?不要怕,我們會保護你的。”
說完,熒一把將坐在角落裡咕咕灌酒的巴巴托斯,給拽了起來,拉到行秋的麵前。
“彆看他是個酒鬼,實際上他的戰鬥力十分強悍,你就放心告訴我們吧。”
話音剛落,幾人便關切的看向行秋。
行秋看著幾人真誠的眼神,無奈的扶了扶額。
“哎……你們誤會了……果然都是因為這幾天睡眠不足,我的腦子都變得遲鈍了,沒發現你們在試探我……”
言罷,行秋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為了處理一些事情,我確實提前來了稻妻,讓我想想到底應該怎麼解釋……哎,真是有點難以啟齒啊……”
在斟酌片刻後,行秋歎了口氣。
而就在他無法組織語言之時,巴巴托斯放下了手中的佳釀,然後誒嘿一笑,開口打破了僵局。
“哎呀呀——我其實在早上出發找你們之前,就得知了天領奉行那邊的消息。聽說天領奉行的大將九條裟羅已經抓到了偷《沉秋拾劍錄》的家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