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新月軒。
“前台小姐,我們是往生堂胡桃的朋友,請問她定的包廂在哪?”
飛在最前麵的派蒙,拘謹的向前台人員提問。
畢竟她派蒙可是第一次來如此豪華的飯店,換誰來都會有些許緊張。
“哦?原來是胡桃小姐的朋友啊,歡迎光臨,請諸位隨我來,我們直接坐電梯上頂樓豪華包間。地板光滑,請諸位注意,謹防摔倒。”
說完,前台人員客氣的走了出來,雙掌交叉抱腹,麵帶微笑的走在最前麵領路。
“吼喲~不愧是璃月飯店巨頭之一呢,就連前台小姐都這麼專業。”
派蒙驚訝的晃了晃手指。
而站在隊伍最後麵的若陀,好奇的張望著四處的擺設和燈光。
愣神之餘,一下就掉隊了。
“若陀,你在看什麼?”
察覺到身後的若陀停下了腳步,鐘離湊了過來。
“摩拉克斯,你看這牆上有幅畫。”
說罷,若陀抬起手指了指。
鐘離定睛一看,牆上赫然釘著一幅古色古香的精致彩畫。
“摩拉克斯,這畫裡有個女子,還有一個男子身披鬥篷,手持長槍。這畫倒是有趣,兩人的麵貌都不清晰。”
說完,若陀歎了一口氣。
“點睛之筆居然被作者遺忘了,真是可惜。”
而一旁看著彩畫的鐘離,低沉著陷入回憶,默不作聲。
牆上的畫,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內容正是關於他和歸終的。
“……”
“摩拉克斯,你怎麼不說話了?”
感受到身旁壓抑的氣息,若陀不解的扭頭看向鐘離。
“若陀,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跟上隊伍。”
鐘離搪塞一句後,就轉身離開。
“我若陀龍王也是有藝術細胞的,可惜了,摩拉克斯不理解我。”
自認為被鐘離不認可的若陀,無辜的攤了攤手。
新月軒外。
“師傅,您不是說不麻煩帝君了嗎?”
申鶴摟著閒雲的手臂,好奇的抬頭張望新月軒門頂的牌匾。
“怎麼還是來了這個地方……”
“申鶴呀,為師突然想起有要事需要和帝君大人商量,這並不是什麼麻煩。”
說完,閒雲寵溺的揉了揉申鶴的腦袋。
“徒兒知道了。”
而另一邊活了兩千多年的甘雨,輕而易舉的就看出來了閒雲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