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九寵溺地笑著,無奈地搖搖頭,說道:“你啊!連我都被你騙得團團轉。”
霍清瑤眨了眨眼睛,繼續說道:“不過我也不完全是胡說八道的啊!”
謝初九滿臉疑惑地看著她,眼中寫滿了好奇與探究。
霍清瑤神秘兮兮地說道:“剛才如果他不服的話,我會把他的父親和祖父的名字都說出來,你信嗎?”
謝初九愈發疑惑了,連說書人張老三也停下腳步,轉身驚愕地看著霍清瑤。
霍清瑤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娓娓道來:“他父親張一凡,祖父張士良……”
張老三震驚得差點跪下,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姑娘你是仙女嗎?你怎麼知道的?”
霍清瑤輕笑道:“那會我們追你的時候,我留意到你屋子裡供奉的牌位。我有過目不忘之能,匆匆一眼,便記下了牌位上所寫的名字,所以我就知道你確實是姓張沒錯吧!還有就是你父親牌位的兩側有兩個兄長的牌位,依照常理推斷,你排行老三或者更小,反正不會是老大和老二。”
謝初九暗自思忖:“怎麼忘了她能過目不忘了,就從屋子裡走一趟,她竟就記住了那供奉牌位上的字。”
張老三不住地點頭,欽佩地說道:“姑娘真乃神人啊,輸給你我張老三心服口服啊!”
隨後,眾人走到胡同,看到有個台階,張老三緩緩坐了下來,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我就說一說謝近峰的事吧!”
謝初九和霍清瑤在台階的另一邊輕輕坐下,靜靜地等待著張老三的講述。
這時,張老三微微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怨恨,說道:“其實我隻是和謝近峰有點仇,所以我得知他死了,我就想故意說一些他的壞話,解一解心頭之恨罷了。”
謝初九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們有仇?大仇嗎?”
張老三苦笑著回答:“沒多大仇,就是他殺了我未過門的娘子。”
霍清瑤關切地問道:“你仔細說說行嗎?我們沒有惡意的,就是謝近峰和我們有一些淵源。”
張老三微微點頭,陷入了回憶之中:“好!是這樣的,大概二十年前,我有一次去了青樓,在那裡結識了一個姑娘,叫春花。我與那老鴇說好了,攢到五十兩銀子就讓我娶走春花。後來,我為了籌集這筆錢,前往外地賺錢,滿心歡喜地想著回來給春花贖身,好娶她過門。可當我回來的時候,卻發現那個青樓被燒了,春花也死了。我四處打聽,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來,我走之後,這青樓老鴇收了一個富家公子的銀子,準備在謝近峰酒裡下迷藥,然後將其擊殺。之後,謝近峰就和那個公子來喝酒,老鴇派了幾個姑娘去陪他,可他都坐懷不亂。於是,老鴇就派了春花去陪他。”
霍清瑤連忙問道:“春花陪他,他就動心了嗎?”
張老三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見他如何也不近女色,老鴇就讓春花在酒裡下了毒藥。謝近峰飲酒後,一下子被毒倒了。這時,那公子突然喊出了一些殺手,準備擊殺謝近峰,謝近峰為了自保,才一劍殺了春花。”
霍清瑤一聽,輕聲說道:“這樣,你的春花死得也不算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