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和溫柬站在一起,畢竟這裡是司農寺的地盤,他們,當要送一送客人們。
“來人!”
“把這些紅薯,快搬到暖棚裡去!”
李淵吩咐,還心疼的輕輕拍了拍紅薯山。
立馬,上林署和太倉署的大小官員,還有現場沒有撤離的十六衛,開始搬運。
“呼······”
“好小子啊,做得好!!!”
溫柬用力的拍了下張楚的肩膀。
張楚趕忙朝溫柬抱了抱拳:“沒有溫公,某家也不會這般順利。”
溫柬深深望了張楚一眼:“不,沒有溫公,還會有錢公,孫公,崔公········可若是沒有你,溫氏今後,怕是真的是要沉淪了。”
“溫暖,還愣著乾什麼?快向秦川伯行禮。”
溫柬斜了眼溫暖。
溫暖立馬走出來,恭恭敬敬的衝張楚躬身:“下官,拜見張少卿!”
“果真是好一個君子,沒想到溫公身旁,還有這般璞玉。”張楚望著人家那從骨子裡出來的溫文爾雅,不得不服,這就是大族的底蘊啊。
說著,他便望向了馬周。
劉仁軌,褚遂良和常何他們沒有離去,仍是圍繞於張楚身側。
不僅是他們,城陽,楊明月,蕭婉儀,乃至於公孫幽離也都沒有走。
馬周激動,他真的是激動。
他萬萬想不到,自己竟能成為司農寺主簿,雖是暫代,但,毫無疑問,這般起點,已是可以超越所有進士了。
而且,這可是司農寺的主簿啊,下一年,司農寺毫無疑問將會迎來徹底的爆發!!!
在常何他們的注視中,馬周走到了張楚身側,深吸口氣:“學生,拜見恩府,下官,拜見溫公,見過溫司丞。”
“溫公,小溫,這就是馬周馬賓王。”張楚介紹。
溫柬打量著馬周,雙眸也不由輕輕顫抖,甚是滿意:“新科狀元,果真,不同凡響!”
“司農寺能有你們,老夫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哈哈哈······”
“沒想到,咱們司農寺,也能有這麼一日啊。”
“好好好,今日,老夫定是得多飲幾杯!!!”
“秦川伯,不如,大家一同回司農寺衙門如何?”
“今日冬至,當是要慶祝。”
溫柬邀請。
張楚心中也正有此意,今日冬至,說實話,還真找不出來比司農寺衙門食堂更好的地方了。
“一切聽從溫公安排。”張楚拱手。
“好好好。”
“那······”
“你們聊吧,都是年輕人,老夫我這塊朽木,已是跟不上你們的步子了,能還看著,就已是不容易咯。”
溫柬感慨著,舒展了下身子,便也告辭了。
“溫公,老夫同你一起去。”李淵拍了拍手,跟上了溫柬,同時也輕輕一歎:“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咱這一把老骨頭,就算是裝,也裝不出來那般蓬勃之活力啊。”
“太上皇說的是啊,少年人的事,就讓少年人去說,去做。”
“哈哈哈·······咱老哥倆,也好久沒有一同飲過酒了吧,上一次,還是在彥博的壽辰上。”
“是啊,想想,竟都有小十年了。”
“今日,當要多貪杯幾口才是。”
“當如此!!!太上皇,請!”
“溫公,請!”
“·······”
兩人相互攙扶著,登上了馬車。
張楚等人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