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種種,都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發生著,所有惡人都將被扒得一乾二淨,無處遁形。
畫麵頻閃,
接下來發生的故事延續了上一片段。
薑綰綰在偷聽到薑震天和白漓的談話後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往薑流螢房間走去。
“哢哢——”門鎖拉到一半就卡住了,
“薑流螢你給我把門打開,我有事要問你。”
她輕輕的拍了拍門,沒有像從前那般大呼小叫,
今天的薑綰綰算得上是眾人所見過的最‘溫和’的一次,大家紛紛打字嘲笑:
【哈哈哈老實了吧薑綰綰!你的白哥哥可是一點都瞧不上你這個養女呢~】
【嘁——讓薑綰綰變成這樣的明顯就是因為上次薑流螢劃破了她的臉啊,白漓那個偽君子的青睞難道很值錢嗎?】
【你們能不能彆老針對白博士啊!他是有錯,但是他不是改了嗎?彆忘了如果不是他你們能坐在這看直播嗎?還有薑流螢,他幫了你這麼多你憑什麼一直躲在後麵裝神弄鬼,不會死了吧?】
薑斯年看到這一句話時心臟仿佛被巨錘重重的敲擊了一下。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可每一次都會有證據跳出來證明螢螢還活的好好的。
這也是他一直堅持看到現在的信念,他想,
在直播結束後見螢螢一麵,為自己做所做過每件事情道歉,
如果不接受呢……
那就死好了,反正他這條命也是螢螢救回來的不是嗎?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奢望過能得到她的原諒,
因為比起做一個會被遺忘的陌生人,薑斯年更想陪在她的身邊,做什麼都可以,不做人也行。
正當薑斯年沉浸在幻想中的時候,薑綰綰已經進到了薑流螢的房間裡麵。
隻不過身體稍顯僵硬。
“薑,薑流螢你在你房間裡麵放那麼多刀乾什麼?”
沒錯,令她如此畏懼的就是牆上那一行排列整齊的匕首,在這間腐朽的房間裡顯得如此精美,
就像廢墟中建立起的秩序,相當適配。
“綰綰是不是忘了這四年我都是在美國生活的了,這裡不能有槍,隻能勉強用這個替代啦,”
若是阿芙麗在現場就會發現現在的薑流螢作風頗有幾分她的姿態。
不過現在也不晚,
阿芙麗剛下飛機就在商場的大屏上看到了這一幕,鼻尖輕哼一聲:
“哼,小學人精。”
話是這樣的說的,但臉上的愉悅明顯表示她心裡可不是這樣想的。
“薑流螢你他媽的能不能彆這麼惡心的喊我!白漓都走了你裝給誰看呢!”
薑綰綰繃不住了,本來妹妹兩個字就讓她很不舒服了,現在居然喊起了綰綰,
薑流螢也不生氣,給了她一個眼神自行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