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騙人的吧……”
白鳥繪理怎麼都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會是真實發生的,
她心心念念了那麼久的人,現在卻沒有一點生命體征的躺在冰冷的鐵板上。
明明對方當初就不是這麼跟自己說的啊!
老師分明說的是,隻要自己放她回國一段時間,等她完成計劃後就會回來陪繪理了。
然而今天是計劃的最後一天,她沒有聯係自己不說,自己主動來華國找的她也暫放一邊,
偏偏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對方卻以這種……毫無聲息的方式躺在自己麵前,
縱使她怎麼喊、怎麼喚都沒有一點反應。
“你騙我!薑流螢你在騙我!你根本沒想回來對不對?!”
沒有起伏的胸膛已經十足說明了她的狀態。
“繪理討厭你!”
隻見她喊完這句後突然將手伸向薑流螢的脖子,緊緊的掐住不肯放開。
但也僅僅幾秒鐘後就卸了手指,軟弱無力的貼附在上麵。
最後她竟然膝蓋彎曲,慢慢的俯身趴在薑流螢的身上,哭泣。
哭的卻不是對方的欺騙,而是自己的心軟。
若是換成其他人敢騙她那她的第一反應當然是殺了對方。
人要是已經死了那就鞭屍,或者把他的家人一網打儘,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去死。
然而現在那個人偏偏是她的老師,是世界上她最尊敬、最喜歡的女人。
白鳥在哭當初自己不該心軟放她走。
“我……我就應該把你拴在身邊,催眠你,永遠,離不開我。”
就在她專注著跟薑流螢講話的時候,一旁倒地的研究人員突然動了動手,
緊接著緩緩抬起頭,看到的就是這令人匪夷的一幕。
白鳥繪理居然爬上了台跟薑流螢躺在一起,還給她翻了個身,
手拉手,麵對麵。
不知道的還以為誤入某種祭祀現場……
“放開,放開夫人!”
研究人員奮力腦袋的眩暈感呼喊道。
他們本來守著夫人的身體好好的,就等著博士把新心臟帶回來,
結果突然就闖進了這麼些個小日子們把他們打暈了,還企圖……猥褻他們的夫人。
豈有此理!
“我我跟你拚了!”
實際上落在白鳥繪理的耳朵裡跟蚊吟沒有任何區彆。
還是最後研究人員的腦袋哐哐撞向試驗台的時候驚動了白鳥,黑著臉給人再來一拳,
最後她決定把薑流螢帶出去,去找道士,
華國人不是都會玄術嗎?
起死回生想必不在話下,要是華國不行就去找西方的巫師,總有辦法的,總比在這裡守著薑流螢的屍體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