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呢!後麵的去哪了?!”白漓反複揉搓著手中的兩張紙,也翻遍了信封,愣是沒能找出後一頁。
眼前的警察則是聳了聳肩膀,然後再次拿出了銀手銬:
“我們在發現這封信的時候就隻有這兩張,至於剩下的……”
“經過我方調查,我們認定您有理由盜走了關於白先生遺書中財產分配那一頁,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白漓沒有想到剛才洗脫的罪名突然又安回了身上,
理由更是他這輩子都不曾想過的,
白淮山在前兩頁信中已經充分表明了薑流螢是他的女兒,既然如此那她理應也是白氏繼承人。
即便警察們都知道國際薑氏已經將她確認為唯一的薑家傳家人,但他們仍希望白家這個名門也能劃入她的名下,
而不是眼前這個虛偽的‘博士’。
哪怕……當是白淮山那個畜生給她的補償也好啊,
這個女孩過的太苦了,偏偏人還那麼的善良,胸懷大義,天賦異稟。
優點太多,多到他們一點仇富的想法都升不起來,
隻希望她能平安順遂喜樂富有的過完剩下的人生。
繼續當一個好人,善良的人。
就在大家覺得此事就這樣了的時候,白漓突然開口:
“我對你們的懷疑理論有爭議。”
“有爭議???你憑什麼有爭議!!”
一聽這話旁邊的女警瞬間來火了,甚至連身份都不顧了就開始罵道:
“白家這些年的研究結果可都是依靠人薑流螢做出來的,如今白家在京市的高度有一半可都是她的功勞!”
“你說的對。”
白漓毫無停頓的接上,在警察驚訝的表情下繼續說道:
“所以白氏的繼承人是薑流螢我沒有意見,我對你們懷疑我盜走遺書有異議。”
……
現在在監控和白漓的承諾書雙重作用下,白漓很快就被釋放了。
經過這一個小時的沉澱,他忽然想通了什麼。
白淮山死前說的:
‘她不會死,不會見我,見你。’
包括他信裡講的那半句:
‘記憶提取器也是你……’
想到這時白漓的脊梁再一次彎了下去,長時間沒打理的頭發已經能遮住眼睛,胡渣也接二連三的冒了出來。
“我好像……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