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說不說?!”
他忍無可忍的揪起了白淮山的衣領,
直到人完全脫離輪椅,也是這一刻白漓才驚奇的發現他的父親根本沒有殘疾。
白淮山的雙腿完好無損的站立在地麵上,
由於兩人的身高相近,所以白漓也就根本不存在任何的優勢。
反而是被老男人冷氣十足的眼神給震懾一番。
“鬆手。”
幾乎在男人說話的那一秒白漓就鬆開了手,他就是在父親這樣冷漠的目光下長大的。
對此他本該習以為常,但是不知為何這反而成為了他心中的陰影。
“你想救薑流螢?她是你什麼人?”
白淮山一邊說著一邊低頭整理衣領,那副從容不迫高高在上的樣子讓白漓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
可是不行。
他是父親,他是唯一一個,知道怎麼救薑流螢的人。
“爸……”
白漓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喊出這一句後單膝跪地,
“求您……救您的兒媳。”
話音落下那秒他的身體跟著一沉,另一隻膝蓋也重重地砸在了堅硬冰冷的地板上。
雙膝跪地,眼眶更是紅得仿佛下秒就能流出血來。
白淮山從沒見過他這樣,他這充滿了傲氣的兒子,哪怕是之前被他用棍棒懲罰的時候他也不曾這樣。
可惜的是,他的心中對此依舊掀不起一絲波瀾。
就像是無關的陌生人。
唯獨一個能讓他產生情緒波動的還是白漓最後的那一句‘兒媳’
“嗬……”
兒媳。
白淮山從沒覺得這麼好笑過,他的眼淚好像都要笑出來了……
“爸?”
白漓看到他突然濕潤的眼眶有些不解的問道。
心想:難道是自己的行為終於觸動到了他,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等他救回螢螢的性命後自己願意放他一馬……
然而下一秒:
“白漓,跟自己的親妹妹訂婚是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