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們總感覺他們明明看了那麼多關於薑流螢的記憶,卻對她的認知總是淺薄的一層,
固執的認為她可憐、她窮苦、她委屈,總是認為像這樣的薑流螢就應該不出色,應該像那些活在貧民窟裡跟那些流浪人一樣,
可這種行為跟那群薑家人又有什麼區彆?
或許唯一不同的就是薑斯年等人在知道薑流螢變得這麼優秀時的第一反應是興奮,自豪,內疚,
而他們這些抱著看戲的心態來的人卻會覺得不甘、嫉妒。
當然了,大部分網友都還是好的,大部分為薑流螢感到高興的人心中更多還是感動。
以及一種,無人扶我青雲誌,我自踏雪至山巔的心酸。
“抱歉,我不是收徒。”薑流螢禮貌的假笑了一下,
不是她鄙夷對方的外貌,而是她的這種行為讓她很不舒服。
一聲不吭的上門就說要拜師,而且這其中還有令人毛骨悚然一點,
她從頭到尾沒跟安小德透露過一個字她的具體方位,隻是表達了一個大致的區域。
再說了這裡的安保工作十分具有保密性,能讓她這麼快且這麼精確的找上來多半是有什麼背景的。
“你看,這裡一點畫具都沒有,我已經不畫畫了,”
薑流螢突然轉身指了指空空蕩蕩的客廳,彆說畫具了,連普通的筆都沒有。
或許是擔心白鳥繪理會不依不饒的要求進房間查看,所以她又補充了一句:
“哦還有,我不懂櫻花語,我們交流有障礙。”
……
不過在白鳥繪理看來後一句話完全不叫問題,不就是多學一項語言嗎?
如果能幫她突破瓶頸又有什麼難的?
但現在的問題是對方的手……
確實沒有一點握筆的繭,長時間不練習就算有再高的天賦也會退化,她真的能幫到自己嗎?
白鳥繪理沉思片刻,
就在薑流螢以為這件事情差不多可以結束,準備關門的時候,
“等等!”
對方突然用手抵住了門,然後從包包中拿出那卷放在圓筒裡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