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記錯了吧?什麼跟白漓走了,明明是白漓把她給帶回來了!不過……後麵我確實再也沒見過她了,應該是上大學了,你可以去問問三弟,他一直待在家裡肯定知道。”
上沒上大學其實他也不知道,因為怎麼都想不起來,更何況他那時回家回的也不多,薑斯年就更不用說了,
那是他正忙著學習接手企業,基本都是住公司旁邊的公寓裡。
薑斯年僵著臉,將信將疑的繼續看下去。
一切都完成後,醫生沒忍住又感歎了一句:
“太強了,姑娘你的自愈能力簡直是我這五十年的生涯中遇見過的最強的,可是看你的血液報告……各項數值卻又都是那麼正常,太奇怪了,”
“不過你這裡麵的骨頭還得養養,這些天千萬彆乾重活累活知道不?”
薑流螢被誇了也隻是垂下眼睫,根本看不出情緒,隻是“嗯”了一聲。
思緒則是早已飄遠,
回想起自己的體內曾被注射過的那些奇怪的液體,試了上百次,或許上千次……她記不清了,
直到那最後一劑下去她才有了這樣的能力。
而當時的她隻需要一個小時便可以恢複如初,無論割傷,灼傷,毒傷……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自愈能力似乎在減弱,
是不是……很快她也能變得像正常人一樣?
而醫生也在此時有些忐忑的開口問道:
“姑娘你要是還缺錢的話,要不,來我們醫院當藥物臨床試驗的受試者?不會很痛的。”
不會很痛的……不會很痛的……
他們也是這麼說的。
“不……不用了醫生,”
薑流螢突然就神色慌張的站了起來,深鞠一躬,緊張到說話都結巴了。
緊接著她便像隻逃亡的動物般躥了出去,沒有給醫生任何挽留的機會一路跑出醫院,最後氣喘籲籲的在路邊蹲了下來。
【真小氣,那麼厲害了為醫學作點貢獻都不行。】
【應該是對實驗有陰影吧,雖然之前的直播隻是閃過了一些片段,但是隱約能感覺得到壓抑,更何況是關在裡麵整整一年。】
【醫院的實驗可是正規的,再說了她隻是受苦這一年,現在有一個讓她從此脫離貧困還能獲得尊重的道路她推脫什麼?說不定當年她參加了實驗我那得了癌症的兒子就不會死了,都怪她害死了我兒子。】
【女孩子就是小家子氣,要是我能拯救眾生,彆說受苦一年,就是十年我也願意啊!人家神農,華佗就願意嘗百草試毒……】
看看這些人……一旦涉及到了自己的利益,就會用道德將其綁架。
薑斯年看的怒火重重,真是恨不得把這些人披著的虛擬外衣揭下,讓這些人都去嘗試一遍螢螢曾遭受的痛苦。
【啊啊啊你們這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傻逼能不能去死,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永遠都不知道疼。】
【跟我念三遍,薑流螢沒義務,薑流螢沒義務,薑流螢沒義務!你們該死死該活活跟我阿螢一點關係都沒有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