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斯年卻瞪大了雙眼,在屏幕外瘋狂的搖晃腦袋,
“不可能,螢螢的指紋怎麼可能會沒錄進去……”
過了一會,他又補充說道:
“就算,可能是忘記錄入了,密碼,密碼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可無論如何殘酷的現實就擺在眼前,薑流螢拚命拍打著大門,敲了五分鐘都沒有人來開門……
從始至終都沒有碰過那兩個鎖,就好像根本不存在般,或者說,根本知道沒有用一樣,
寧願冒著耳鳴的危險仔細去聽彆墅裡麵,
靜悄悄的一片死寂……
但很快,她的耳朵猛地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像是千根銀針從耳朵裡紮進大腦,疼得她不禁抱頭蹲下,死咬下唇。
“嘶——”
這一聲是屏幕外麵的薑成渝發出來的,他極為難受的蹲在地上,一邊喊道:
“好疼啊哥,螢螢……的耳朵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會這樣……”
薑斯年何嘗不是忍著疼痛,結果下一秒病房砰的一聲被踢開,
“爸!大哥!二哥!我聽說今天不直……你們……”
薑焰衝進房間後看到的卻是兩人都帶著眼鏡的畫麵,頓時一個箭步衝向前去,
伸手就搶走薑成渝臉上正戴著眼鏡:
“你們居然背著我偷偷看直播?!”
然而,就在他剛剛將眼鏡戴上的瞬間,整個人突然像是被雷擊中一般,身體不受控製地在地上打起滾來,口中還不停地呼喊著:
“疼疼疼——啊!”
躺在病床上的薑斯年先生緊抿著唇,在看到薑焰的醜態後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嘲諷般的笑容說道:
“疼又如何?這些痛苦,都是螢螢曾經親身經曆過的,可她從未喊過一聲疼,反倒是你們,難道連這一點點折磨都承受不了嗎?給我忍著!”
儘管薑斯年說話時的臉色並不好看,但他那副鎮定自若、毫不畏懼的模樣,還是成功地讓人產生了十足的愧疚,
薑成渝和薑焰都默默地低下了頭,
這些都是薑流螢親身經曆的,是他們一手促成的,他們如今不過是體驗一次當時她所遭受的痛苦,甚至還隻占了一小部分,
他們有什麼資格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