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十年前住在一樓都有哪些傭人!把他們全部給我找出來!”
“我要告他們虐待曾經主人家的小孩,讓她們這輩子都不能找到下一份家政工作!”
掛斷電話後他剛剛崩潰的心情瞬間修複不少,
就好像默認了薑流螢看到了他的道歉,原諒了他般。
直到他看見彈幕。
【傻杯,現在才來處理當年乾什麼去了?而且你是不是忘了罪魁禍首到底是誰啊?】
【傭人:栓q,我們的命就不是命了。。】
【要裝深情也麻煩你裝的好點,至少讓我們看見對薑綰綰的處理結果,而不是去搞一堆毫不相乾的人。】
【不止,還有他自己嘞,不如就麻煩薑總當場來個斷指吧?畢竟都遲了十年了,加點利息也差不多了。】
“不……”
一道輕微的聲音突然響起,原來是屏幕中薑流螢發出來的。
隨後她的指尖輕顫,她居然就此又站了起來,濕透了的頭發貼著她的臉龐,還有那身寬大的校服,此時也黏在她的身上。
這樣看起來更瘦了,身形竟連比她小一歲的薑綰綰都不如。
而她蔥白般的指尖還有紅色的乾涸的血跡,就像一隻布滿裂痕的瓷娃娃般,
薑流螢在又要倒下之前扶住了大門,眼神跟著愈發堅定,
“絕對,不能,撕掉哥哥的準考證……”
“砰砰砰……”
她更用力的拍打大門,手心拍痛了就用手肘撞,手肘也紅了就換頭,
而她的耳畔關於薑綰綰的聲音也未停止。
她已經悄悄溜進了大哥的房間偷走了他掛在牆上的書包。
“可惡的大哥,都怪你,成績那麼好,爸爸媽媽天天都在誇你,明明我也很厲害,他們卻從來都不誇我。”
“這是你活該,等我把你準考證撕了看你怎麼……嗯?怎麼還包著一層塑料?”
直播間的人看著被塑封好的準考證,都沒忍住的笑了。
其中也包括那些出來百貨商場買東西的人,
他們都不自覺的駐足看了許久,到最後商場甚至給他們安排了凳子讓他們坐著看。
“可惡可惡,看來我得快點下去用剪刀剪碎了,不然等下大哥醒了我就還不回去了。”
薑綰綰往樓下緩緩走去,就在這時她聽到了門外虛弱的敲門聲,
這個伴隨了她一整晚的噪音!
“該死的薑流螢,跪也跪不安分,”
“正好,看來我也不用把這個破證還回去了,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