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承乾已經開始協助父皇處置國事,而且到了明年還要加元服,即將單獨搬出東宮裡麵居住。
到了明年加元服著太子服後,李承乾也可以正式組建自己東宮的班底事宜。
對於父皇秦王府的老臣,李承乾並沒有看上,而且也沒有拉攏他們的心思。
因為李承乾心裡十分清楚,這些秦王府的老臣和後麵輔佐父皇登上皇位的大臣,他們隻忠心父皇一人。
李承乾既然要籌建自己的班底,那肯定是要挑選一批忠於自己的臣子。
而他當前除了王大哥以及韓國公府的一眾將軍以外,他手下並無其他的文臣武將可招攬。
於是李承乾便把目光放到朝中文武大臣的子嗣,以及門閥世家的子嗣身上。
像這些跟他年紀相仿的人,亦或者大他幾歲的年輕人,以後都會成為東宮的實力支持者。
譬如表哥長孫衝,萊國公之子杜荷,柴紹之子柴令武,李靖之子李德謇。
這些人原本跟李泰交好,現在李泰被趕去寒冷的遼東當藩王,他們隻能轉投自己這個太子的麾下。
此外他還要招攬崔神基、楊豫之和蕭鍇等門閥世家的子嗣,以此來壯大東宮的勢力。
李承乾擺了擺手說道:“王大哥,既然你喜歡安靜,那你就在中書省看書吧。”
“孤現在出去準備一番,準備過幾日和那幫大臣的子嗣以及世家門閥的子嗣,去北苑狩獵。”
因為過明日李靖和程咬金兩路大軍凱旋,李承乾這個太子肯定也要隨李世民和文武百官出城去迎接大軍。
此事過後並沒有其他的事情,他也可以儘情地去北苑狩獵。
王剪站起來抱拳說道:“太子殿下慢走。”
看著李承乾得意洋洋的樣子,王剪的心裡也露出一抹不妙的預感,好像有什麼壞事發生一般。
也許見了太多樂極生悲的事情,王剪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就在王剪目光怔怔地看著大門的方向時,馬周抱著一小摞奏疏走了進來,並對王剪叫苦說道。
“王兄,你倒是可憐可憐我,稍微做一些你自己的活吧。”
“你這個中書令不能什麼都不管,把政務全都丟到我跟岑侍郎的頭上啊!”
如果隻是讓他擬寫奏疏和詔令,這倒是沒有太大的問題。
因為王剪自己寫不了這些辭藻華麗的行為,所以這些活全都交到馬周、岑文本和四個中書舍人的頭上。
可對於一些岑文本呈給王剪的非重大的奏疏,王剪竟然拿給馬周這個中書侍郎代為批閱,並且蓋上中書令的官印。
如果岑文本知道王剪這樣的做法,也不知道會不會找陛下去告禦狀。
王剪笑著說道:“馬兄,以前你是禦史大夫的時候,都還能做的遊刃有餘。”
“怎麼現在有岑文本和你一起分擔政務,你就感覺到疲倦呢?”
“是不是陛下把你從禦史大夫貶為中書侍郎,你心裡有怨氣了?”
雖然李世民還授予馬周為正三品的金紫光祿大夫,但是這個官職卻是文散官,屬於不掌實權的虛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