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她哭了一會睡著了……”
“我看一下,要不然不放心。”
“那……行吧。”
李寧寧把房門完全打開,才讓秦守進去。
她沒有跟著進去,而是站到了門口。
秦守知道她這是避嫌,曹正旺的媳婦說她和秦守搞破鞋,村裡有人聽到了。
那些老娘們的一天到晚閒的五脊六獸的,即便知道是假的,她們也會四處找人聊。
李寧寧剛才哭,不是因為被打,而是擔心自己和秦守的名聲。
以後咋有臉在村裡待……
秦守進了屋,直接奔著炕去了。
他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小丫頭,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丫頭哪裡是睡了,這是暈了!
秦守立馬給她把了把脈。
情況不容樂觀……小丫頭的肝臟出血了,不過不是很嚴重……
但要是放任不管,也會有生命危險。
“嫂子!孩子身體裡有傷。”
秦守一句話,就讓李寧寧
顧不上什麼名聲了,立馬就跑了過來。
“老四,丫蛋咋了?傷哪了?”
“肝!”
“那咋辦啊……”
李寧寧眼淚嘩的一下就湧了出來。
“嫂子你彆急,有我在她不會有事的……你彆動她,我去找人借點東西。”
“不用送醫院嗎?”
“去縣城太遠了,一路顛簸,對她的傷不好,這傷我能治。”
“你……你真能治?你也沒學過治病救人啊……”
“學過,小時候我娘教的,她給我看過不少醫書。”
這口鍋隻能讓老媽背了。
“嫂子,千萬彆動她,我很快就回來。”
秦守說完就衝出了屋。
村裡有赤腳醫生,他手裡有針灸用的針。
小丫頭這個情況,用針灸就能控製出血,然後再兩副藥,就能治好。
赤腳醫生手裡也有藥,要是湊不夠就去找老鬼叔。
秦守一口氣跑到了秦鶴義家門口,他上麵三輩都是中醫,但他醫術一般,隻能治哥頭疼感冒跌打損傷。
“鶴義叔,在家嗎?”
“鶴義叔!”
“來了來了……誰啊!”
“我小四!”
“大山家的小子?你爹發燒還沒好啊?這都幾天了?你送他去醫院吧,我這些藥不管用。”
“鶴義叔,我和他分家了,也斷絕關係了。”
“那你來乾嘛?”
“找你借針灸用的針,再找你買點草藥。”
四十多歲的秦鶴義眉頭皺了起來。
“你要這些東西乾嘛?你可彆亂來,中醫是一門很深的學問……”
“鶴義叔,你氣血有點虛,還有點腎虛,而且看你臉色,聽你說話的聲音,你肺也有問題,把煙戒了吧,不讓這個冬天開始,你就要咳嗽,再嚴重的話,你可能活不了幾年了。”
秦守說這些一是依靠初級中醫這個附魔,二是靠上一世的記憶。
上一世,秦鶴義就是得肺癌死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哪裡虛了!我強著呢!”
秦鶴義是個男人,沒有男人喜歡被人說腎虛。
“滾蛋,我不借給你,也不賣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