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貴的案子很快被判了下來。
張德明的死因確實是鄭子貴那一花瓶砸的。
本來殺人償命應該砍鄭子貴的頭,因他並非蓄意殺人,是眾人打鬥中失手殺人,最後判鄭子貴向西流放三千裡,賠給張家一萬兩銀子了事。
二房的人如何灰頭土臉垂頭喪氣不說,鄭子林確覺得出了口惡氣,若不是看在鄭子貴也姓鄭的份上,保不齊他會在鄭子貴流放的途中做什麼事。
裴雙聽到這個消息後大大鬆了口氣。
鄭子貴這個下場,實在咎由自取,更重要的是,他再也沒有機會害自己了,這個隱患一除,她都覺得輕鬆不少,看鄭子林也順眼很多。
鄭子林在男女之事上確實混蛋,不過也並非窮凶極惡之人,按照裴雙的話說,他是個有正常是非觀的大好青年。
吃過晚飯後,鄭子林抱著裴雙死皮賴臉要賞。
“你看看,我為了你的事都忙瘦了,你難道不應該賞我?”
“你要什麼?我沒幾個銀子,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鄭子林笑得邪氣,突然將她帶到床上,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劈頭親了下來。
裴雙一開始掙紮幾番,想到他確實為自己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也便由著他去了。
這個吻細膩綿長,直到裴雙口中的空氣快被耗儘,才拍打著鄭子林的胳膊讓他放手。
鄭子林看著憋氣憋得滿臉透紅的小女子,嗤笑道:“看你笨的,都親了好幾次了還不知道如何換氣,要不要我教教你啊?”
“起開,你壓著我了。”
鄭子林頗不高興地撇撇嘴,不情不願地站了起來,不過還是摟著裴雙死不放手。
“寶,你看我都素了好長時間了,你就這麼忍心?”
裴雙一開始沒明白他什麼意思,看到他雙眼繾綣的樣子,立刻明白了,想也不想脫口道:“你憋不住了找我作甚?你不是才娶了一個姨奶奶,不然還有水心塢那位呢。”
鄭子林身子一僵,臉上的柔情一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盯著裴雙的臉看了半晌,發現她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卻一點沒有吃醋的樣子,頓時臉色陰沉,大哼一聲,摔了簾子走了出去。
這些時日鄭子林總要夜夜與她同床共枕,雖然什麼事都沒做,但半夜想翻個身卻發現自己被箍得緊緊的一動不能動,任誰也睡不好。
見鄭子林出去了,裴雙隻希望他晚上不要再回來。
鄭子林當夜確實沒回來,不過也沒有去其他女人那裡,而是待在書房,一待就是三天。
到第四天的時候,鄭子林忍不住了。
晚上裴雙正準備上床休息的時候,鄭子林突然出現在廂房。
他一臉平靜地看著裴雙,語氣似有委屈道:“寶你沒有良心!”
裴雙:?
“你都沒有去找我。”
“這個,院子裡房間這麼多,我就算要找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你不是,再說你又不是孩童,總能找個地方睡覺的。”
鄭子林仍是有些委屈地看著她,不一會,他自己歎了口氣。
“算了,我跟你較真這個做什麼,你一向如此。”
當夜裴雙又是被人緊緊箍著睡了一夜。
鄭子林摟著她問:“之前我給你說帶你出去玩,你還去不去?”
“吃東西?還是逛街?都不想去,想在家待著。”
“都不是,那個劉子舒,就是我一個朋友,他的兒子過幾日滿月酒,我肯定是要去的,你同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