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勇以顧問的身份回到局裡。
就像是給之前的那些老公安們,打了一劑強心針一樣。
讓他們個個全都充滿了乾勁兒。
對查案子、收集情報,也是十分的上心。
一時之間整個局裡都是忙忙碌碌,不見一個人閒著。
除了顧遠的辦公室裡麵。
“將軍…”
“又輸了,之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有這一手?”羅勇無奈的搖搖頭。
顧遠笑著跟他重新把象棋給擺了回去。
“瞧您這話說的,就好像之前您跟我下過象棋一樣!”
“我下棋這點本事,都是跟以前胡同裡那些大爺們學的。
在南鑼鼓巷、東鑼鼓巷胡同裡麵,經常能看見幾位大爺坐在那裡下棋!”
“真要說高手,他們才是真正的高手,那會兒我身體不好,在家裡待著也實在是沒有什麼事兒乾,所以就經常看他們下棋!”
“一來二去就學會了一點,沒想到就這一招半式的,還能把您給贏了!”
顧遠說完了以後。
老羅先是一怔,接著就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小子行,罵人都不帶說臟話的,那意思就是說我臭棋簍子唄?真當我聽不出來啊?”
“不過下棋的人裡麵,有那麼一句老話叫,跟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哈哈哈……來,繼續下!”
老羅大笑著說完了以後。
直接就上了一步馬,顧遠笑了笑。
“老羅,話也不能這麼說,你這個臭棋簍子跟我這樣的高手下棋,說不定還能越下越精呢?”
“嗯?嗯…有點道理,那行,今天多殺幾盤,看看我能不能變精!”
“來來來,我今兒非得要把你治服了不可……”
兩個人就在辦公室裡麵下起了象棋。
…
四九城。
一條胡同裡麵,這裡聚集著不少看熱鬨的群眾。
在一個院子外麵,則是有十幾名公安,把那些群眾給攔在了外麵。
郝平川站在一戶人家的門外,濃重的血腥味,讓他不得不捏著鼻子往裡看了幾眼。
這戶人家總共有三間屋子,麵積也不算小。
一家總共有六口人,除了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妻之外。
還有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還有一對老人是南方的父母。
此時家裡的六口人,沒有一個活口,全都被殺死了。
郝平川用手指擋著鼻子,往屋子裡麵走了進去。
剛剛進門,這裡就有一個女人躺在這裡。
郝平川低頭看了一眼,就見一名老鄰居連忙說道:“她是老張家的兒媳婦兒,叫喬秀,挺好的一個人,自從她嫁到了張家以後,就一直任勞任怨的,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也全都是她一個人在打理!”
“老頭老太太,也全都是她一個人照顧,就連兩個孩子也都是她。
唉,是個可憐命苦的女人,從來都沒有享過一天福,到頭來竟然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鄰居說完了以後,郝平川低頭看了一眼。
發現喬秀的身上有十幾處刀傷,險些更是把地麵都給殷紅了。
隨之又有一名公安忙走了過來:“郝科長,她身中十三刀……”
郝平川點了點頭,又繼續往裡麵走了進去。
簡而言之,等他把整個房子都給走完了以後。
除了外屋的喬秀之外,兩個孩子跟兩個老人都死在了西屋。
老太太趴在地上,身上一樣中了十幾刀,當場就死於非命。
老頭兒因為腿腳不好,死在了炕上。
而兩個孩子一人中了一刀,分彆都是在脖子上。
也就是說,凶手是奔著要他們的命去的。
且下手狠毒,完全就沒打算留下任何的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