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郝平川才說道：“你瞅啥？”
“我瞅你咋了？”小鬼子回答道。
“瞅我就不行，給我轉過去，再敢瞅我，信不信給你眼珠子摳了？”
“不信，你來摳一個給我看看！”
“哎呀，你還跟我硬剛是不是？行，那我今天就滿足你！”
說完話，郝平川就站起來要往小鬼子那裡走。
結果，趴在桌子上睡覺的顧遠說話了。
“我告訴你倆都彆吵吵，給我坐下！”
聽他這麼一說，郝平川才走了回來。
於是，兩個人再次陷入了平靜，依舊是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彼此。
直到一個多小時以後，郝平川的眼珠子，也是布滿了血絲。
而小鬼子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精神頭了。
時不時眼睛就要閉上。
結果，每當這個時候，郝平川都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不止給小鬼子嚇一跳，還讓顧遠也跟著嚇一大跳。
“你乾什麼呢？”
顧遠嚇得心臟狂跳不止。
“啊？沒什麼，我就是看他要睡覺了，想讓他精神精神！”郝平川笑著回答道。
聽他這麼說，顧遠也不能說什麼了。
半晌，就在他要繼續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時候。
連忙說道：“你換個方法，彆在拍桌子了，你這不是影響我睡覺嗎？”
郝平川點頭，顧遠也隨之趴了下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被人給敲響了。
顧遠抬頭說道：“進來吧！”
門開，就見兩名公安端著兩碗飯菜走了進來。
“顧科長，郝組長，梁所長說你們工作辛苦了，讓你們吃個夜宵！”
“喲，梁所長是個好人啊！”
“正好我這肚子真是餓了，快拿來給我看看是什麼！”
顧遠說完了以後，將一個飯碗給接了過來。
低頭看了一眼，赫然是一碗大米飯，上麵則是一層的紅燒肉。
香味撲鼻，米飯裡麵還拌著紅燒肉的菜湯。
兩個人二話不說，低頭就吃了起來。
菜香味很快就在整個審訊室裡麵彌漫開來。
郝平川、顧遠兩個人，就當著小鬼子麵討論著這碗飯到底有多香。
這讓小鬼子看的直伸舌頭，時不時還吧唧吧唧嘴。
半晌，他似乎實在忍不住的說道：“香嗎？”
“嗯？香，可香了！”顧遠點點頭說道。
這會兒的他，嘴裡麵全都被肉跟飯給填滿了。
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小鬼子又繼續說道：“我看未必，紅燒肉的做法，你們懂嗎？必須要用文火燉才行，而且期間不能掀蓋子！”
“要不然肉味就全都跑了，我看你倆那一碗的紅燒肉，一定沒有達到這樣的效果，肯定跑味兒了吧？”
“要不你給我嘗一塊，我馬上就能指出毛病來！”
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