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質高貴,神色冷酷,滿臉的嘲諷和不屑,看他們兩個的眼神,似乎在看兩隻愚蠢的螞蟻,他隨隨便便一抬腳,就能把他們兩個踩死。
“顧千寒!”
蕭清淵臉色鐵青,語氣不善:“你什麼時候站到牆上去的?偷聽我們說話,這不是君子所為!這是小人行徑!”
顧千寒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笑道:“你哪兒來的臉說我是小人?你們在背後算計我,你們就是君子?哦,算計我就算了,還算計柳姑娘一個女子,還偷聽偷看她,你們何止是小人,你們簡直不是人。”
蕭清淵臉色又是一變:“你……你都看見了?”
“彆的不知道,就是看見柳南詩禪房後窗上,被兩條狗戳了兩個洞。那兩條狗趴在那裡好一會兒,看的那叫一個認真,連我來了都沒看見。”
“顧千寒,你罵誰是狗?!”
“誰叫的最歡,罵的就是誰。”
“你!!”
蕭清淵很快就敗下陣來,論罵人,他一向不是顧千寒的對手。
袁錚接替他上陣:“顧千寒,你罵我們兩個是狗,你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兒去吧?”
“你無緣無故的,怎麼會跑到柳南詩禪房後窗去?你肯定也沒安好心!”
“求親不成,你就想毀了柳南詩的名節!哼,你好歹毒的計謀!”
顧千寒逆風而立,神情冷漠的道:“我妹妹的禪房就在柳南詩禪房的隔壁,我隻是聽到後麵有男人的動靜,怕有人對她起歹意,特意到後麵查看而已。”
“看到是你們兩個,我也很意外,一個是寧王府的世子,一個是伯府的大公子,好好的貴公子不做,偏要鬼鬼祟祟的做狗,真稀奇。”
袁錚臉色難看:“顧千寒,你罵我也就算了,你怎麼能罵清淵!我自己不乾人事兒我認,可清淵不是那種人,他是被我硬拉去看柳南詩的,你立刻給清淵道歉!”
顧千寒點點頭:“哦,抱歉。”
袁錚呆住了:“你還真給我們道歉?這好像有點不太符合你的性格……”
“誰說我是給你們道歉的?”
“不是給我們道歉?那是給誰?”
“給狗。”
“什麼?!”
“我不該說你們是狗,這麼說侮辱了狗,所以我給狗道歉。”
“顧千寒!!!”
“你吼那麼大聲乾什麼,我又不像你們,又蠢又瞎又聾,我耳聰目明,聽得見。”
“顧千寒你有種就下來!看我們兩個會不會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二打一,你們也打不過我,就算能打得過我,難道很光彩?袁錚,你還是彆跟蕭清淵混在一起了,本來腦子就捉襟見肘不夠用,被他一帶,你連最後一點兒腦子也沒有了。”
袁錚終於氣急敗壞,他憤怒的大吼:“顧千寒,你住口!我跟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