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淵瞳孔驟然一縮:“顧千寒,你怎麼會在這兒?!”
顧千寒淡漠而冷酷:“蕭清淵,你果然很喜歡這個丫鬟,很好,從現在開始,她,是我的了!”
蕭清淵難以置信:“是你故意派人跟畫意說,她母親過世了的?就為了驗證我是不是喜歡她?!你簡直有病!”
“彼此彼此!”
顧千寒冷笑一聲:“我還真是從未見過,丫鬟家裡死人,主子陪著回來奔喪的!蕭清淵,你也算是開辟了大灃新路徑!怪不得都叫你癡情種,你還真是——夠癡!”
蕭清淵惱怒無比,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顧千寒的衣襟:“我癡不癡情,跟你沒有半分關係!你以後再敢戲耍我,我就讓你腦袋開花!”
顧千寒語氣淡漠:“我何時戲耍你了?我本意隻是想見見畫意姑娘而已,所以派人把她騙回來一趟。”
“沒想到,你竟然會跟她一起回來,她到底是你的丫鬟,還是你的夫人?”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按大灃律法,隻有夫人家裡人過世了,夫君才能一起回去奔喪,妾室,沒有這個資格,丫鬟,就更沒有了!”
蕭清淵咬牙:“丫鬟也是人!你以為我是你這種毫無人性的東西,對身邊的人沒有半點兒憐惜?我得知丫鬟母親過世,陪著她回來一趟,是我心善!”
“心善?”
顧千寒的眼睛裡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你的世子妃臉受傷了,你怎麼不憐惜她?怎麼不護著她?這也是心善?”
蕭清淵一愣:“你怎麼知道沈晚棠臉受傷了?你難不成是在關心她?”
顧千寒語氣嘲諷:“她是你夫人,我關心她做什麼?你當我跟你一樣心善?愚蠢的東西!”
“我不關心誰受傷誰不受傷,我隻關心——你到底喜歡哪一個女人!隻要是你喜歡的,我就都搶走,這是你欠我的!”
顧千寒說完,一把推開蕭清淵,大步往外走:“吉祥,把這個畫意,帶回國公府!叫人把她給我洗乾淨了,今晚我要看看她到底為什麼這麼受寵!”
“是,公子!”
吉祥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根繩子,三兩下把畫意捆住了,然後扛起來就走。
畫意驚慌失措:“你放開我!我不跟你們走!世子,世子救救我!”
蕭清淵急忙上前,想要把畫意從吉祥手裡搶回來,可就在這時,顧千寒突然回頭。
一記重拳砸了在蕭清淵的臉上。
他痛呼一聲,捂著臉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顧千寒!你敢打我?!我……”
他話還沒說完,顧千寒又接連給了他兩拳,一拳打在他臉上,一拳打在他胸口。
這兩拳比先前那一拳還要重,蕭清淵覺得自己骨頭似乎都要被打碎了!
他疼的難以呼吸,眼睜睜看著吉祥已經把畫意帶出院子,塞進了一輛馬車裡,畫意淒慘的哭聲傳了出來。
“不!畫意!顧千寒,你不能帶走她!”
蕭清淵忍著痛楚上前,揪住顧千寒的衣裳揮拳。
顧千寒故意挨了他兩下,然後一個過肩摔,把蕭清淵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