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府。
星合院裡,燭光搖曳。
書案前,蕭清淵握著畫意的手,在教她寫字。
畫意半靠在他懷裡,手也被他的大手握住,隻覺得甜蜜無比。
她不識字,蕭清淵也不嫌棄她,而是耐心的教她一個一個的認,一個一個的寫。
她現在已經會寫自己的名字了。
白天的時候,她說有點兒想出去玩兒雪,蕭清淵就真的陪她玩兒了。
他這樣寵愛她,讓她根本無心寫字,會識字寫字又能怎麼樣呢?抓不住男人的心一切都是空談。
而現在,她確信自己已經抓住蕭清淵的心了。
又寫完一個字之後,畫意就不願意寫了,這樣的好時光,寫字實在太浪費。
她回過身去,無視一旁侍立磨墨的墨機,直接抱住了蕭清淵的腰,撒嬌道:“世子,您明日是在府裡歇著,還是要去大理寺當值?若是去當值,不如早些歇息吧!”
蕭清淵自從醉酒要了畫意之後,這幾日天天跟她耳鬢廝磨,兩個人簡直如膠似漆,樂不思蜀。
所以辛家的案子查了幾日沒有任何進展之後,他就乾脆不去大理寺了,直接在家裡跟他的通房丫鬟玩樂起來。
以前他很不明白袁錚為什麼總喜歡收了身邊的丫鬟,一個膩了就換一個,換丫鬟比換衣裳還勤。而且他時常不顧還有旁人在場,就與他的丫鬟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現在,他也終於體會到袁錚的快樂了。
通房丫鬟不但膚白貌美、溫柔小意,而且提前就被府裡的嬤嬤教導過,什麼都懂,也不扭捏,不抗拒,甚至會討好的迎合,給他提供難以想象的快樂。
比如現在,畫意溫柔的抱住他的腰,仰著頭一臉愛慕崇拜的看著他,叫他有些飄飄然起來。
他摸摸畫意的臉,笑著問:“你是希望爺在府裡歇著,還是希望爺去大理寺當值?”
畫意想都不想的道:“自然是希望爺在府裡歇著。”
“為何?”
“去大理寺當值多累呀,天不亮您就得起床,天黑了才能回來,一天到晚在外頭為彆人的事辛苦操勞,這麼冷的天,把世子凍壞了怎麼辦?不如就在府裡舒舒服服的看看書,寫寫字。”
“不是因為想讓爺在府裡陪你?”
畫意嬌羞起來:“自然也是想的。”
蕭清淵把她抱起來,往床榻走去:“那就聽你的,爺明日不去大理寺了,就在府裡待著,陪你!”
他說完,把畫意扔到床榻上,自己也上去,然後放下了帳幔。
墨機看著兩個人一件接一件的衣裳扔出來,聽著裡頭傳出來的嬌柔婉轉的叫聲,默默的退了出去。
關上門,他立在外頭,吩咐兩個粗使丫鬟:“去備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