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棠突然笑了起來,隻是她的笑容裡沒有笑意,隻有一片冰冷的涼意。
“父親莫不是忘了,是誰教會我做人不要太老實的?我娘剛過世那一年,我同姐姐一起跟著哥哥們讀書,我自己寫了詩給父親看,可父親怎麼也不信那是我自己寫的,硬說是我抄來的,說我不誠實,然後對我動了家法,我跪了整整三天祠堂!”
沈晚棠上一世沒有跟沈觀年說過這些,這一世,她想為幼年的自己討一個公道。
“做父親的不信任女兒,然後用雷霆手段懲戒她的誠實,現在,你卻教訓我說做人要老實?我若真的老實,跪祠堂的那三天,就已經沒命了!”
沈觀年驚詫莫名的瞪著她:“你胡說什麼?哪有這種事?我什麼時候說你寫的詩是抄來的了?又什麼時候打過你?你肯定記錯了,我多心疼你,我不可能打你!”
“等等,不對啊,你什麼時候寫過詩?我隻記得你姐姐會寫詩,你根本就不會寫詩啊!”
“棠兒,你可不要當著外人的麵胡亂編故事,胡亂給為父扣罪名啊,這是大不孝,你可明白?”
沈晚棠臉上的表情消失了。
對她而言是滅頂的痛苦經曆,但在沈觀年那裡,卻是一樁不值一提的小事,他甚至已經完全把這件事忘了。
他不記得她會作詩,卻記得沈茗萱會作詩。
他到底疼愛誰,已經不言而喻。
跟他說話,就是在對牛彈琴,沈晚棠不想再浪費口舌,她轉身朝古顧千凝示意了一下,兩個人便一同往外走去。
但剛踏出門去,迎麵就撞上了沈茗萱和廖有赫。
“呂大人呢?辛將軍呢?他們都走了?”
沈茗萱臉色一沉,看向沈晚棠:“又是你!是不是你故意把他們趕走的?誰允許你回來的?你個喪門星,以後不準你回來!”
沈晚棠神情冷漠:“沈茗萱,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把責任往我身上推,還是那麼——沒、腦、子。”
“你說什麼?!”
沈茗萱又驚又怒:“你敢罵我?反了天了,你自從嫁入寧王府以後,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父親,你看她,自私自利,完全不為沈家著想,一來就把呂大人趕走了,我本來還想帶著有赫來破案的!現在全被她毀了!”
“父親,你快給她上家法!打她一頓,然後叫她去祠堂跪著!”
沈晚棠嗤笑一聲:“沈茗萱,什麼家法?什麼祠堂?父親那麼疼我,他怎麼可能打我,怎麼可能舍得讓我去祠堂跪著?你這是在說什麼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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