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兄,你是不知我為你做了多大犧牲啊!”
王清晨一邊戴著數層自製口罩煉製,一邊嘀咕道,門口則是拖拖守著,任何人不得進入。
而這邊景陽卻是在景佑帝的安排下正和人激烈對練,一旁杜時錦撫摸著肚子緊張地看著。
和景陽對練的人正是聽子中的絕頂高手,用的也是北戎人擅長的彎刀。
這也算是押題吧!
畢竟北戎此次來人中沒見有善其他兵刃者。
四方樓也一直在他們聽子的監視之下,所以大膽猜測對方使用的兵刃應該就是彎刀。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兵刃方麵景陽還是很有優勢的。
他本就不是弱手,再加上特殊針對訓練,更是立於不敗之地。
這邊王清晨也將隨身攜帶的銀針拿了出來,對著紙張點刺。
要在紙張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在其上留下一個針眼而紙張不動方才行。
好在他原本手法就不錯,隻是一下午練習便掌握竅門。
“公子,你還會這一手呢?”拖拖甩著發麻的手腕,也是震驚,他是真沒想到自家姑爺竟然還是個醫師。
“要不然那日怎麼將你救活?”
王清晨自然不會在自己手上試,拖拖雖然隻有一隻手,但是他也是武夫,也有相當的參考。
“原來是公子你救得我,怪不得呢?彆人都說我命大,原來是我運氣好遇上公子啊!營中兄弟斷手斷腿者不計其數,但是能夠活下來的不到兩成”說著拖拖便沉默下來。
“這……”王清晨一時也不禁沉默。
消毒,他能製出來的便也隻有酒精了。
當初外公北上之時,時間匆忙,他做的並不多,卻忘了整個大朔的將士也都缺這個玩意。
決定了,下個項目搞酒,酒可是很有搞頭的。
隻是這個項目自己一個侯府恐怕吃不下,看樣子得帶著大舅哥和景陽一塊了。
畢竟這個項目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戰場救護所用。
至於賺錢也隻是順帶。
“感覺怎麼樣?手上有沒有痛感?”王清晨問道。
“幾乎沒有”拖拖回道。
“果然還是避免不了”王清晨有點苦惱。
效果倒是很明顯,但是沒有一點痛感幾乎是不可能的,無論自己手法如何精進也避免不了。
而迷藥的效果倒是出奇的好,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效果太好了,拖拖直接從下午睡到半夜。
所以他還得改進一下,不過如此一來倒是簡單多了。
不過,直到臨戰前,王清晨才再次見到景陽。
此時的景陽猶如一柄冷芒畢露的寒槍一般,整個人散發著淩厲的威勢,即便是他這個好兄弟也不由得嚴肅起來。
王清晨有點猶豫要不要將掌心雷交給他,戰前擾亂軍心取死之道啊。
“此乃掌心雷,事不可為,拔繩擲出即可,記得躲避,威力有點大”最終王清晨還是給了。
“這就是皇孫殿下在京郊鼓搗的那個東西吧!多謝兄弟!”看著自己好兄弟百般糾結,景陽沒有拒絕他們的好意,揣進懷裡視若珍寶。
“等我回來一同飲酒”看著身旁同樣緊張自己的孔卓,景陽安慰道。
王清晨也鬆了一口氣。
收下就好,他就怕景陽鬨性子,那樣一切就真的完了。
不過接下來就看他的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