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新也確實如他所言,現在已經開始老老實實上學堂。
然後就是喂馬,看書,雖然看不懂什麼東西,但他還記得自家大哥所言和自己的承諾。
至少這一點上,他這個做大哥的還是很欣慰的。
王清晨如今的公職也已經整理妥當,目前正處於整天摸魚的狀態,邊州的卷宗還沒有呈遞彙總。
所以他平時也隻能調閱往年的卷宗解悶子。
畢竟在刑部之內,也隻有他這裡的一畝三分地他有權過問。
其他地方,不問,不動,甚至沾都不能沾,說不得某個案子就犯了忌諱。
至於刑部的登聞鼓大案自有尚書大人關注,和王清晨關係不大,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時時關心。
畢竟這可以說是他履職以來經曆過的最大案件,增強一下業務水平也是好的。
再一個就是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而自從上次鄧恪找他談話以後,就再也沒有同僚打他的小報告了。
因為打了他也不改,而且如果讓其和狀元公對線,他們怕王清晨一首詩將他們釘在恥辱柱上。
憑借王清晨的才華和表現出來的無所顧忌他肯定做得出來。
難得休沐
王清晨、孔卓、景陽三人難得閒暇在征北將軍府吃酒。
“溪言兄,這受了官身,見你一麵是真的難啊!”景陽說道,如今他在軍營之中實在有些乏味,連吃個酒也不許。
“這你還不知道嗎?刑部如今猶如亂麻,都是那件事鬨得”孔卓說道。
“還得是不凡理解賢弟之難,刑部諸事繁雜,正常下值還要被上官批評,倒不如不凡的禮部舒服”王清晨說道。
“我這禮部可比不上子明兄的京韜營,那不是想什麼時候下值就什麼時候下值”孔卓說道。
“哈哈哈,是極是極”三人哈哈大笑。
“話說你外公在北境殺得人頭滾滾,我在京韜營聽的是心有顫顫啊!”
他們是沒經曆過將軍府案的,現在殺得還隻是中層軍官,當時抄家滅族的可是先帝遺留的知名將領。
這可能更像是將軍府案的收尾工作,而實施者也隻是他的外公罷了。
當年未竟之功,此時全都做到位僅此而已。
不過聽起來確實唬人。
“不過效果還不錯不是嗎?”王清晨說道。
“那是自然,不到一月平定北境軍兵,不到兩月整訓結束,這種速度,恐怕也隻有你外公能做到,換作任何人恐怕都沒有這樣的魄力”景陽眼中滿是敬畏之色。
他自己也不止一次進行複盤,但是得到的結果是即便他和白破虜同樣的年紀也沒有這般魄力。
“此舉卻是狂骨絕今,精彩至極,不過一旦引起北境軍隊嘩變,也將是災難級的,也不知你外公是頂著怎樣的壓力做出的決定”
孔卓自然也有所耳聞,此時也有些感慨,外人隻知道其中的成功,卻不知其中的凶險。
即便是王清晨知道自己外公這麼做,第一反應肯定也是極力阻止。
畢竟其背後隱藏的風險實在太大,大到沒人能抵擋得住。
或許這就是其外公能夠成功,而其他人隻能铩羽而歸的原因。
機會不常有,能抓住的人更是極少。
“見過兩位兄長,哥,你還要加點什麼菜嗎?”
王清晚今晚一襲杏粉白裙,本就清粉的臉上更顯幾分嬌嫩,昔時垂髫之女,今已亭亭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