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除了王母喂奶的時間不清楚,其他的事情事無巨細進階羅列。
甚至王清晨留在院試,鄉試考場上的對聯都一一抄錄,至於他出的三本話本,也被景佑帝翻看一遍。
至今還放在床頭,不時回顧。
用四個字形容就是:簡在帝心。
而他的經曆也可以用幾個字形容:身家清白,前途無量。
任誰看到這樣一份經曆都會發出這樣的感慨。
隻是景佑帝也有彆樣的打算,這樣的小子自然是留給皇孫再合適不過。
王清晨對此卻是渾然不知。
……
中秋詩會可比七夕詩會熱鬨的多,不僅有歌舞,還有司樂司的演奏,所以詩會一直持續到很晚都難以散場。
有些大儒不勝酒力,有些大儒不勝體力,最後都被內侍送還家中,主打的就是沒有一個能站著離開。
王清晨和孔卓也瞅準時機,填飽了肚子,已經到了後半夜他們早就餓的不行了。
還真彆說,宮裡廚子的手藝是真不錯。
“葉師,要不您裝醉,咱們也回吧!這時間太晚了”王清晨提議道。
即便是他這個大小夥子也熬不住啊。
“哦?是嗎?時間確實不早了”說完,葉豐就搖搖欲墜被王清晨兩人扶著。
這真是說醉就醉啊,這麼突然嗎?
一點防備都沒有。
然後幾人順利在內侍的幫助下登上了回驛館的馬車,這段距離可不近,要是走回去,估計天色都大亮了。
“葉師,您說他們這麼騙我您就不管管?”王清晨說道。
等了半天都沒反應,王清晨趕緊摸脈搏,探鼻息,好在隻是睡著了,嚇了他一跳。
此時就輪到孔卓坐蠟了。
昏暗的車廂內,月光透過秋風卷起的車簾時不時灑進車廂內,王清晨的眼神也隨著月光逐漸危險。
“這不怪我,小五我真的冤枉”孔卓趕緊求饒,他怕晚一會兒,小五就會發飆。
“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他怎麼能是皇太孫呢?就這麼放在外邊也不怕……?
再說國子監那麼近怎麼不去國子監啊?”王清晨不解。
“太孫自五歲起,就一直跟著太子太傅李鴻文長大,所以見到的人很少,
但是保不齊國子監就有認識的,所以才會送到嵩陽書院”
“至於安全問題,你不會以為書院沒做任何防備吧?”孔卓聲音悠轉。
“那他一直跟著太子太傅學習不就好了,為什麼來嵩陽書院啊?”
太子太傅肯定要比書院大教的好吧!這是他不理解的。
“這個……這個……”孔卓吞吞吐吐的,怪不得景陽堅決不來呢,原來是讓自己獨麵小五的火力。
“什麼?”王清晨倒不是一定要知道,隻是想要一個態度。
“皇孫自小性子跳脫,經常逃出東宮,流竄市井,
所以太子覺得讓他品嘗一下人間疾苦也未嘗不可,皇爺也同意了,所以……”
孔卓小聲說道,頗有些替梁朝遮掩的意思。
果然深宮內院都耐不住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