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憂受兮,勞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紹兮,勞心慘兮。
字數不多但是王清晨卻很喜歡,正想著如何才能搞到手。
“父皇,聽朝兒說,京師第一詞人,便在此間,不如由他做一篇如何?”
隻見梁朝和其父,也就是當朝太子耳語幾句,隨即當朝太子便向景佑帝請示道。
當朝太子名為梁乾,在民間風評不錯,育有三子一女,良朝就是其長子。
“哦?是嗎?叫上來讓朕瞧瞧?”景佑帝對這個小子仍記憶猶新,現在見上一麵自無不可。
隨後便有內侍前來傳話。
“啊?見我?”皇帝的一舉一動自然備受矚目,所以王清晨一時便被許多人盯著。
看看到梁朝(以後就用這個名字了)一個勁給自己使眼色,王清晨隻得和葉豐稟告一聲離席而去。
“學生嵩陽書院王清晨,拜見皇帝陛下、太子、皇太孫”
王清晨躬身行禮,大朔禮法遵循周禮,所以他施弟子禮不施君臣禮倒也不算錯。
場中的喧鬨聲都安靜幾分,畢竟他們也想知道皇帝怎麼會對一是從小童感興趣。
“《鵲橋仙》就是出自你手?真是青蔥少年多才俊,不知今日可準備詩詞?不妨露上一首?”
景佑帝對王清晨印象不錯,首先這模樣身姿就絕對順眼。
再加上一襲書院儒衫,簡單清爽,讓他想起當時年少。
“謝陛下誇讚,學生勉強一試”王清晨說道。
正好堂中書案不少,王清晨挑了正放著他看中的那篇字的書案,一會兒走的時候正好拿走。
王清晨想著寫什麼為好,中秋第一詞自然是《水調歌頭》,但是自己現在的心境也確實寫不出那樣的詩詞。
寫出來的話就真的太過妖孽了,畢竟文抄公也有文抄公的修養,現在抄不合時宜。
好在中秋詩詞多如牛毛,王清晨提筆寫下:
“一剪梅
憶對中秋丹桂叢,花在杯中,月在杯中。今宵樓上一尊同,雲濕紗櫳,雨濕紗櫳。
(月在杯中一作:月也杯中;紗櫳一作:紗窗)
渾欲乘風問化工,路也難通,信也難通。滿堂唯有燭花紅,杯且從容,歌且從容。”
(《一剪梅·中秋無月》宋·辛棄疾)
一詞作罷,卻聽得眾人沉默不語,紛紛打聽此子何人,竟有如此才華?
詞詞上下兩闕二、四、六、八句皆用疊韻,僅首字相異,形成一種特殊的回環音韻之美。
讀之如口含珠玉,誦之如溪潺靈動,這是獨特的詩詞韻律之美,境界之高。
即便是他們這些大儒也隻能甘拜下風。
詩詞被第一時間,呈遞給主坐的景佑帝和太子觀看,梁朝則是喜上眉梢,他就知道。
眼前的皇太孫還是太過稚嫩,他隻想王青晨能入自家皇爺的眼,卻沒想百年之後兩人君臣之彆。
隻希望最後兩人彆鬨崩,畢竟王清晨想當宰輔富國強民。
而梁朝顯然是皇位的第一順位繼承,皇權相權本就是製衡關係。
屆時好戲多多。
隻是,現在言之為時尚早,畢竟其上邊還有一個老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