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晨這兩年個頭也猛漲許多,至少比馬背高上一些,身姿更是挺拔,模樣俊毅,意氣風發。
“良兄和孔雄呢?還在藏書樓?藏書樓的書不都讀遍了嗎?怎麼還去?”
在書院的這三年時間他們早已經將書院藏書樓的書吃透,現在更多的是在習練六藝。
現在他幾乎可以說毫無短板,強的可怕。
即便是禦科他也頗有章法,至少他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尤其是射術,他的那張一石硬弓,雖然做不到隨意攻射,但是不間斷射出二三十箭還是沒問題的。
更重要的是準頭不差,而且騎射尤精,這就十分難得了。
“他倆肯定是去找葉老了,畢竟上次葉老罰他倆抄寫周禮,估計今天去交罰了吧!”景陽哈哈大笑。
前幾天,良朝帶著孔無去老鄉的地裡偷瓜果,結果被逮個正著。
差點害書院丟了臉麵,所以才被葉豐罰寫周禮。
“對了小五,你的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馬上就要進京趕考,我還真有點緊張”景陽說道。
“沒什麼準備的,我將我那個小爐子和小鍋帶過去就行,其他的東西到那再買就好了”
那玩意是王清晨按照前世的戶外用具設計的,既小巧又實用。
畢竟要在考院待上好幾天呢,自己帶個爐子也好做飯吃。
“你還真打算在裡邊做飯吃啊?那可是考院,隨便帶點乾糧就行了”景陽不以為意。
王清晨可是記得院試教訓的,還是準備齊全好一些。
“有備無患,有備無患……”
王清晨應付道,帶肯定是帶的,吃口熱乎的不好嗎?在裡邊待那麼多天,估計乾糧都得發毛。
“先回吧!看看他倆咋樣了?”
景陽取了綁在樹邊的青琮馬,這馬比得意英俊得多,不過卻沒有得意的靈性,還整日被得意欺負。
這兩年時間書院發生了不少事。
首先是教諭司馬廣被朝廷起複,葉豐暫兼任代教諭一職。
耿界因為中風回鄉養老,當時如果不是王清晨聞訊去得快,老爺子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監院則由張倉代任,畢竟管理後勤,其相當拿手。
王清晨的家裡也發生了不少事情。
王清俊、王清雉兄弟相繼成親。
王清荷也於年初,嫁到了鎮上,丈夫還是王清晨的熟人——魏實魏胖。
魏實家境殷實,人也不算壞,由於鄭家是魏家的大客戶,王清荷又在鄭家幫廚,一來二去兩人便熟識。
最後竟成就了姻緣,這是他沒想到的。
不過,四叔新添的小子今年才一歲,取名清緣。
大哥王清江又添了一個女兒取名文瑤,因此小張氏的日子並不好過,過年的時候就開始鬨分家。
二哥王清河添了一個小子,取名文成,名字倒是和國子監的神童頗有相似。
而柴家大孫柴榮在去年年末也成了親,新娘不是鄭家的,也不是鎮上的。
而是鄉下的一個采藥娘,很會照顧人,柴榮是會享受的。
而柴榮他爹柴家老大柴燃又給他添了一個弟弟,取名柴富。
柴家老二柴烈添了一子,取名柴遊。
這肯定不是他幫忙取的。
柴薪也開枝散葉,喜得良子,取名柴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