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芝麻沒撿著西瓜還丟了。
這找誰說理去?
隨著張倉的正式留院任教,嵩陽書院再次沸騰,誰也沒想到王清晨竟然真的拐來一尊大儒,還是算學大儒。
要知道張倉的地位,在算學界即便不是師祖,也是一座大山,大朔有名的算學大家有一半都受過其點撥。
這意義非比尋常。
而張倉也終於見識到了新算學和書院藏著掖著的粉筆黑板等教具。
這才是嵩陽書院這次鄉試笑到最後的關鍵。
他這才明白王清晨口中新算學的厲害之處,這要是推廣開來,利國利民,於國家大有裨益。
前世數學就被稱為百科之母、宇宙的語言等。
即便放在古代其作用和意義也是非同凡響的,
比如其在商業貿易、工程建築、天文曆法、農業技術、教育體製、文化發展等方麵都有著難以磨滅的貢獻。
“這還需要張師發聲”司馬廣說道。
畢竟張倉算是算學的扛鼎人物,以其號召力才能將新算學更快推廣,更快發展,更快開拓。
“你小子將我誆來就是為了現在吧?”張倉甚至看到了算學繁榮的未來,他高興都來不及。
“張師可是自願的,我可沒有誆騙”王清晨說道。
“哈哈哈,我確實是自願的,不過此事不宜操之過急,馬上就是寒冬,書信傳遞不便,
待明年開春吾再邀請好友前來,想必那幾個老家夥會有興趣的”張倉此時很欣慰。
看著王清晨他就好像看到了算學的未來。
而他也終於知道其小夫子的稱號是哪來的?
莫非嚴壽真是隱世大儒?
此刻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算學竟然在不知不覺間發展到這個地步,他竟全然不知。
嚴壽:咱也不知道啊!
隨後,張倉就和蓬林等人便陷入了對新算學的深入研究之中,甚至比備考會試的閻乾幾人還要用功。
王清晨也得到了來自書院的獎勵——一份為期一百年的聘用合約。
也就是說他即便沒有考中舉人也可以領取一百年的侍講薪水。
而如果其中舉就會自動轉為書院夫子,領取滿額薪水。
這一招是真的妙,完全將王清晨綁在了書院的馬車之上,這以後其他書院想要挖人也要考慮清楚再說。
王清晨自然開心,書院算是將鐵飯碗焊死在了他的手上。
不過他就喜歡這種突如其來的強硬。
真香。
而景陽三人則隻有羨慕的份。
最終國子監的神童計劃卻是成就了王清晨。
至少在國子監和嵩陽書院,他算是徹底揚名,而且是大名。
尤其是其詩文在眾學子之間廣泛流傳。
現在書院眾人都不叫其小王夫子,而是直接叫其小夫子了。
畢竟敢於正麵硬剛大儒,這稱號都顯得有點弱了。
王清晨則是頗感無奈,這個稱號總讓其想起那個方方的老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