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也是嵩陽書院以算學基礎招收學子的原因吧。
也確實,前世各階段能拉開成績的也是數學,這玩意確實比較考驗人。
會的是真會,不會的那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過隨即眾人的目光便落在王清晨身上,畢竟這裡可有個神算子。
“我可比不上張倉大儒,而且這與院規不和”
王清晨自然知道眾人的想法,自己雖然不用上算科的課,但是也根本沒資格教他的兩位師兄啊?
“院規沒有規定學子之間不能相互請教的啊?”有夫子說道。
“能順帶教教我嗎?我算科也不好”良朝瞬間老實許多。
“我也是”景陽一臉求知的態度。
“我”孔卓自然不願落下,他們三人的算學水平其實並不算差。
至少在一眾學子之間,雖不突出,但是至少處於中段,隻是和他相比就差遠了。
其餘夫子也是興趣大增,他們早就好奇此子的算科天賦。
如果這小子能夠教幾手的話,他們屆時旁聽查漏補缺也不是不可以。
“隻是還餘月餘時間,可能提升一些?”周夫子提出疑惑。
“這方麵學生還是很有信心的”王清晨覺得自己當個外教老師拔拔尖還是可以的。
“這樣,我去找山長商議一番”周夫子說完收起書籍便要離開了藏書樓。
“同去同去”畢竟事關書院聲譽,幾位夫子同時起身離開。
徒留下四個小家夥乾瞪眼。
“呀?小五你說不定真要成書院夫子了?”良朝大驚小怪道。
“絕無可能,山長怎會同意?”王清晨不相信,雖說他對自己的算學十分自信,但是他畢竟隻有十一歲。
“怎麼不可能?山長可不是迂腐之人,俗話說學無先後達者為師”
景陽有些激動,好像見證曆史的感覺,快想想自己有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絕活,當夫子又該是什麼感覺。
正在四人陷入幻想的時候。
山長的住所,葉豐、司馬廣和耿界正在裡邊吵得不可開交。
“我們不去參加不就是了?”耿界最直接,既然知道人家要下圈套,還去送死,這不是傻嗎?
“事關書院榮譽,如此一來,外人還以為我嵩陽書院怕了呢?”司馬廣自然不服,自古文無第一,他為什麼要服。
“可是去的話,這圈套不是明擺著嗎?國子監那小子聽說有兩下子”葉豐說道。
“左右我是不同意去的”
雖然分管後勤,但是耿界也是書院夫子,所以他並不想書院學子受辱。
尤其是小孩子,可能會就此斷了他們的道心。
“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葉豐身為訓導,雖然主管學子風氣,但是也擔心他手下的那幾個好苗子出現意外。
“我看此事避無可避,即便我們不去參加今年的詩會,難道他們就不會貼上來?
人家既然要名,就不會就此罷手”司馬廣主管學業,自然了解更多一點。
幾人爭論不下,紛紛看向山長範重。
“我對我們的學子有信心”
老人精明的目光中滿是自信,對自己學子的自信,對書院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