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得益於他給的夥食費實在寬裕,青娘也有足夠的食材練手。
“對了,青娘,你有丈夫孩子嗎?”王清晨這才想起問這個問題。
“奴有兩個女兒,當家的嫌棄奴生不出兒子就將奴和兩個女兒一起賣了,如今兩個女兒也不知道賣到哪裡去了”
說到傷心處,青娘卻是哭了起來。
王清晨一時語塞,這不是自尋煩惱嗎?不過他也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小丫頭也不知道現在在乾什麼呢。
“彆哭,有時間我幫你找找,如果能找到,買過來讓你一家團圓”
畢竟眼看稿費就要發下來,花點錢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奴一定做牛做馬報答公子”說著青娘一遍哭泣利索地跪倒在地,他攔都攔不住。
“彆哭了彆哭了,大晚上的再嚇到鄰居,你給我詳細說說你兩個女兒的特征”
王清晨趕緊勸解道,這個點鄰居大多都睡了。
“是是是,不哭,不哭”青娘自我鼓勵地擦乾眼淚,拎起燈籠給自家公子引路。
原來青娘也才三十出頭,之所以看上去四十多歲,完全是這些年操勞所致,不過這些日子也養回來許多。
青娘祖籍峽州(今宜昌周邊),原名史青,她的兩個姑娘,大的名叫雲霞,小的名叫紅霞。
年紀仿佛,都是十一二歲。
她自從在峽州被賣給官戶做了廚娘,就再沒見過她的女兒,如果要找的話還要到峽州去找才合適。
峽州雖說緊靠荊州西側,但是找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這樣,我找人幫你問問,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他心裡也沒底。
而他問的人除了鄭良就是小胖子鄭直了,畢竟兩人一個是鄭家大房的人,另一個則是鄭家三房的人。
鄭家的商路往北托鄭直打聽,往南托鄭良打聽,往東肯定是二房的生意,他也沒人脈,但是往西就不知道了。
所以他也沒有什麼把握。
“那就太謝謝公子了”說著青娘就要再跪。
“去吧,去吧,有信我就和你說”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禮節,畢竟前世都站起來多少年了。
中間出了這麼一檔子事,王清晨盤算了一下也就睡覺了。
畢竟峽州離得也不遠,說不定有機會親自去找也說不定。
這要放在前世,一兩個小時的車程也就到了,但是在這個世界騎馬也得兩三天。
所以他練習騎術的心就更加堅決了。
昨天一天沒來,得意看到他就更加興奮了和家裡的大黃狗旺仔有的一拚,差點將他懟倒地。
騎上得意,王清晨抱著脖子,或許是感受到主人的心意,得意竟然在草場上奔跑起來。
他抱得很有技巧,得意也不感覺難受,一人一馬就這樣在草場上飛馳。
就連一旁的老朱都給予鼓舞。
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
第一次騎馬,它能夠感受到得意的興奮和歡快的情感,他又如何不是呢?
得意年歲太小,他不敢讓他太過勞累,明年這個時候,他就可以騎著得意肆意在馬場狂奔了。
現在他隻是熟悉一下在馬背上的顛簸感,慢慢記憶適應這個感覺,這才是騎術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