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馬其實和養牛差不多,甚至還更加省心一些。
馬場的小馬沒有名字,王清晨給他取名“得意”。
取自“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之意。
得意目前隻有一歲出頭,一般情況下,兩至三歲可以練習騎乘。
不過王清晨也就幾十斤不到,所以即便現在騎乘也沒什麼問題。
但是他現在還沒和得意處成好哥們,想要上他的馬背怕是有些困難。
好在經過不懈的努力,小家夥終於對他放下了戒備心,這就好像追女朋友一樣,好馬也怕纏郎。
騎馬的重要性和前世的駕照差不多,有一匹腳力,天下之大何處去不得?
更何況這腳力百公裡隻耗費一把草料。
隨著課程的逐漸深入,王清晨強大的學習能力逐漸顯現。
周禮規規矩矩,毫無差錯。
笛子現在吹得也頗有章法,至少連嶽鬆都不禁點頭。
書法進境也不錯,嚴壽如今在其策論上再也不會寫上“書法稀爛”“字如磚石”“無一字入眼”這樣的批語。
甚至還會偶爾標注“此字甚好”。
至於刀兵,王清晨也開始跟著袁橋習練。
袁橋的刀法都是脫胎於軍伍,最大的特點就是簡單、直接、高效。
一共隻有八招。
握、揮、劈、挑、砍、刺、架和收。
至於傳說中的拔刀術,就嗬嗬了。
簡單就意味著不複雜。
所以他掌握的很快。
每天隻練這八道招式,雖然枯燥,但是掌握程度卻是與日俱增。
他最終達到的境界就是一招鮮吃遍天。
……
清明前
鄭良親自來縣學送來了另一份稿費,賣往各地的書稿終於到賬了,足足有近千兩銀兌。
這還是分了二房一半的利,如果隻有他和鄭良分,那肯定超過千兩。
“鄭哥,我拿這麼多銀子也怕出事,要不您幫我買套宅子,也安全些”王清晨說道。
他怕銀錢不夠便又添了二百多兩,湊夠一千兩。
他一個十歲的孩子,拿著這麼多錢不說貶不貶值,單拿在手裡就不安全啊。
這一千兩即便是在帝都也能買一套不錯的民房了,在荊州城能買一處不錯的宅子。
“行,有什麼要求嗎?鄭哥這幾天就給你辦了,隻是你這下一本新書安排到什麼時候啊?”
鄭良現在算是吃到紅利了。
這半年時間他的小小書坊就賺了近兩千兩銀子,這甚至超過了書店日常經營所得。
誰又能想到這僅僅是一本書帶來的收益?
而他書店掌櫃的地位自然坐的穩穩的,甚至連他爹都撼動不了。
可惜的是也許是胃口被養刁了。
最近收來的書稿,完全入不得眼,和《梁山伯與祝英台》完全是兩個境界。
“鄭哥,我還準備明年的院試呢?實在沒什麼時間啊”
他隻是想賺個快錢,所以並沒有再寫書的打算。
“至於要求,安靜一點,離縣學近一點,隨時能住就行,最好裡麵什麼家夥什都有,省的添置了”
“這些都好說,隻是話本你還是再考慮考慮,那可是近千兩銀子的利錢,你就一點不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