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晨也不再嘚瑟直接雙手遞過去。
老爺子聞聽拜師禮便慣性想要拒絕,畢竟王清晨的出身他是了解的,他也確實不缺東西。
但剛才真正見識過這小玩意的神奇之處,他就再難開口了,畢竟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老爺子茶也不喝了,直接放下茶盞接過了火機。
小玩意甚至不如一塊糕點大,但是勝在彆致,王清晨指導著老爺子點火。
第一次便成功了,因為靠得太近甚至把胡子都烤焦了一點,嚇了王清晨一跳,這要是能出意外,他就丟了大人了。
“無妨無妨,這拜師禮為師收下了,你要是沒事就下去吧!為師再研究研究”
嚴壽是肉眼可見的喜歡,也就是這個世界沒有解憂君,要不然其非得點上兩根不可。
就這樣,他便重新投入到枯燥的學習之中。
時間到了十一月中。
天氣愈加寒冷,縣學的冬假也恰好來臨。
“你要現在走嗎?秦崚他們想等第一場雪下來以後辦個詩會,你確定不參加嗎?”
張印就住在城郊,所以並不著急回家。
“不了,我家離這裡挺遠的,萬一雪下得大點就沒辦法回去了,我還是先走為妙”
往返青陽鎮的車隊,他已經聯係好了,給親朋好友帶的禮物他也買好了,所以他不想錯過了時間。
王母的預產期就在九月底十月初,本來他還想寫信回去問問產的是弟弟還是妹妹?
但是小丫頭雖然識字但是卻不會寫,所以他才一直沒有收到回信。
……
“你和學正大人,打過招呼了嗎?”
“昨天就已經說過了,我這就走了,明年見”
兩人現在關係不錯,他要趕去搭車,所以比較著急。
“明年見”張印揮手道彆。
王清晨穿著厚厚的錦袍,內夾皮襖,不透風,所以身上很是暖和。
但是坐在馬車上卻又是另一回事,冷風吹在臉上,不僅凍得臉蛋疼。
就連頭皮和耳朵也疼的厲害,即便他再怎麼往袍子裡縮也不行。
“大爺,我下去走走,這天太冷了,凍得臉疼”
他決定了回去得去外公那弄一頂上好的皮帽,蓋耳朵的那種,要不然太遭罪。
好在雙手還能縮進袖套裡,活像一個北方人。
不是說這裡是南方嗎?為什麼冬天這麼冷?
“哈哈,小子,熬不住了吧!你是誰家的娃娃?咋這狠心把你扔在外地?”大爺顯然精明的多,上下包裹嚴實。
馬車上不僅拉著好幾人還拉了不少貨,所以速度並不快。
這麼晃晃悠悠的到青陽鎮估計得下午了,他大概還得在濟春堂待上一晚。
“濟春堂柴掌櫃是我師父,不知道您認識不認識?”
王清晨一邊走一邊和駕車的大爺聊起了天。
“那怎的不認識?他咋的讓你獨自來縣城了?”
“我在縣城求學,今天冬假返鄉”王清晨解釋道。
“哎喲,還是個小秀才,以後可是有大出息的”大爺抬舉道。
“大爺你這車馬是怎麼趕的,怎麼這麼聽話?”
“哈哈,不是老頭子吹,這馬和人一樣都有靈性,你對他好,他自然知道,
你看我這麼久抽過他嗎?我是把他當親兒子對待的,他能不聽話嗎?
上來我讓你見識一下”
說著大爺拍了拍自己旁邊對著王清晨說道。
王清晨一個小助跑就搭上了車架。
隨即大爺一個鞭花揮在空中,馬兒就好像得到命令一樣開始加速,
又是一個鞭花,馬兒開始減速,王清晨聽出來鞭聲中有著一絲差異,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同。
“老林頭,穩一點,這大冷的天凍都凍死了”馬車上被凍醒的幾人出聲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