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兩人離得不遠,王清晨直接說道。
這次魏實倒是沒有冒進,一隻手擋著頭部,一隻手試探著上前想要抓王清晨。
這不是送菜嗎?
王清晨直接抱著一條胳膊,一個過肩摔好像練習了無數遍,加之髖關節用力一送,差點將魏胖子甩出跤場。
“哎呦”旁邊的同窗都感覺到了疼痛。
“好”
……
這次鼓掌的明顯多了起來,甚至加油的都不少。
“這次怎麼說?”王清晨說道。
“我還是不服,有種我們比兵刃,我肯定不會輸”魏實都快哭了,當了這麼多年的小霸王,快要升班的他其實也偷偷練了兵刃,按照他的努力,他有這個自信。
“噓”大家的噓聲直接讓魏實沒臉見人了,估計今天過後他就要淪為笑話了,但是事已至此他已經無路可走。
“行,去取你的兵刃,我也去取我的,一會還在這兒見”王清晨說道,顯然一副老大派頭。
“這可是你說的”魏實趕緊爬起來逃離了這裡。
“小師叔,你還練了兵刃?”
“就是,小師叔,你練得是什麼兵刃?”柴華最為好奇,能夠打贏魏實已經驚掉他的下巴,現在更是讓他震驚的有點說不出話。
“在家隨便練了練弓”王清晨說道。
他練弓也有月餘,十米的準頭他還是有把握的,再加上跤場本就不大,他想失手都難。
隨後兩方人馬重聚,看到王清晨手中的弓箭,魏實眉頭緊皺。
魏實拿著的是一把木刀,倒是像模像樣。
兩人分立,魏實一個刀架,倒是能夠看出有幾分底子。
王清晨則是張弓搭箭,箭頭上包著白布,倒不是怕傷人,而是他平時想要看清一下軌跡,現在卻也能減少幾分傷害。
因為剛剛王清晨摔的是其右胳膊,現在還沒緩過勁來,所以魏實左手持刀,野豬猛突。
王清晨一箭正中魏實胸膛,但是魏實不退反進,強忍疼痛向王清晨襲來,王清晨又是一箭,正中魏實腹部,魏實呲牙咧嘴,木刀就要落在王清晨身上。
而王清晨也隻夠出兩箭的,畢竟距離實在太近。
“住手”恍惚間,聽到柏夫子的聲音,但是魏實已經收不住力了。
不過,原本正中麵門的一刀,被王清晨偏頭躲過。
鄭柏也是心中一鬆。
“夫子……”魏實呆愣愣的看著鄭柏,一時有些錯愕。
“你輸了”鄭柏說道。
“是的我輸了”勝負他自然知道,看到王清晨張弓搭箭的時候他就知道沒勝算了,但是他還是沒忍住,出手了。
“對不起,我輸了”勝負對於魏實的打擊是顯而易見的。
“願賭服輸?”王清晨問道。
“願賭服輸,青牛鎮魏實見過大師兄”說著魏實雙手奉刀,倒是頗有幾分敬意。
對於鄭柏的到場,王清晨倒是沒有在意,畢竟這是他們學子的事,夫子沒道理摻和。
“青牛鎮,王家灣,王清晨,見過兄台,兄台不必客氣”王清晨回禮道。
兩人一番禮節亂七八糟,但是卻看的三位夫子嘖嘖稱奇。
“看來周禮得提上課程啊!”鄭榕說道。
“還有誰不服,文武我都接”王清晨對著小班的小不點說道。
但是剛才的一幕顯然將眾人將住了,再加上夫子在身邊,他們也隻能靜觀其變。
“有膽有識,有勇有謀,好苗子啊”鄭青說道。
“此子必不是池中之物”鄭榕也看的分明。
“夫子,看,他們都沒意見,以後我就是他們大師兄了,如果以後有任何瑣事,交給我便是”王清晨大包大攬,一眾小班學子卻是不敢說話。
“伸出手來”鄭柏嚴肅道。
王清晨愕然,但還是伸出了手。
隨即,鄭柏便打了王清晨手心三戒尺。
“可知為何打你?”鄭柏當著眾人問道,柴家兄弟有意相救,卻不敢言語,畢竟這個時代夫子的權威還是很高的。
“夫子懲戒是對,同窗相爭是錯”王清晨不用想都知道。
鄭柏眉頭舒展,眼神中的滿意之色更濃。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既然爾等無人挑戰,自今日始,此子便是爾等大師兄,也就是所謂的班長”對著王清晨說完,鄭柏又對著小班的其餘學子說道。
“可是……剛才如果不是夫子……”有學子辯解道。
“如若我不在場你們就會出來挑戰是吧?那你們為什麼沒有呢?為什麼他就能夠直麵本夫子而不懼呢?如果以後麵對權貴,你們是否也會像今天一樣低頭?以後麵對困難,你們是否也會像今天一樣退縮?”鄭柏沒有說文言,全程白話,所以在場眾人都能聽懂,也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
“彆高興太早,班長期限為期一月,屆時另行挑戰。”這話自然是對王清晨說的,也是對小班所有人說的。
“是,學生謹記”王清晨說道。
“學生謹記,見過大師兄”小班所有人拱手施禮。
看的乙班和甲班學子蠢蠢欲動。
“妙哉妙哉!此子的主意甚妙,群龍豈能無首,某這就回去組織一番”鄭榕說道,顯然興趣極大。
“我甲班就算了,畢竟隻有三人”鄭青說道。
殊不知,這三人等的花都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