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我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霧氣完全包裹了起來。
而被困在這棺槨之中,我也是動彈不得。
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
我完全沒有辦法預料。
隨著霧氣越來越濃。
我也有些聽不清外麵的聲音了。
一時間,巨大的恐懼感隨之襲來。
我感受到了一種來自死亡的威脅。
想到這裡,我心中越發慌張。
我到底要做些什麼才能夠從眼下的困境當中擺脫出來?
可是,如果這棺槨之中被充滿了霧氣。
是不是也就意味著,我並不會被埋葬到地下?
畢竟既然這對男女在這棺槨中注入了霧氣,或許也就意味著,他們接下來還會有其他的行動。
這麼想著,我也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
如果說我暫時不會被埋入地下,是不是也就意味著我還有機會從這個棺槨之中逃出去?
這麼想著,我心念一動,打算將霧隱鈴的力量調動出來。
既然這霧氣將我完全包裹了起來。
我又何嘗不能利用霧隱鈴的力量來保護自己呢?
隨著霧隱鈴的力量將我完全包裹起來。
此時,我也感覺自己和那霧氣之間仿佛出現了一層屏障。
緊接著,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此時,這棺槨在我麵前仿佛變成了透明的。
而我順著這透明的棺槨,也看到了那對男女。
環顧四周,我發現這棺槨被放在了一個看起來像是祭壇一樣的地方。
眼見著那對男女都站在祭壇之下。
他們接下來打算做些什麼?
我要這麼等下去嗎?
還是說我應該做些什麼?
可是,我都被困在這個金絲楠木的棺槨裡了,就算我想要做什麼,或許也做不了什麼。
就這樣,我繼續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隻見那對男女站在祭壇之下,手上似乎還有著什麼動作。
緊接著,一陣又一陣霧氣從他們周圍冒了出來,將我所在的這個祭台完全包裹了起來。
因為有著霧隱鈴的力量作為保護,所以,雖然這霧氣已經完全將祭壇包裹了起來。
可這霧氣和我之間,卻始終有著一層屏障作為隔離。
在這屏障的保護之下,我能夠清清楚楚地觀察著周圍一切環境的變化。
漸漸地,我感覺這祭壇之上的霧氣仿佛變了顏色。
最初,當這霧氣從那對男女的身體當中冒出來的時候,是幾乎透明的樣子。
但漸漸的,這霧氣的顏色變得越來越深。
和我之前在哀牢山中看到的迷霧幾乎成了一個樣子。
所以,這是不是也就意味著,哀牢山內所出現的那迷霧,正是源自於這新世界,源自於這對男女?
雖然之前我已經有了這種猜測。
但現如今,也算是證實了這個想法。
隨著這迷霧的顏色發生變化,漸漸地,我隻覺得這祭壇似乎也變了樣子。
此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現的一股水,將這個祭壇徹底淹沒。
而順著金絲楠木棺槨的縫隙,這水也直接流進了棺材當中。
還好有著這霧隱鈴所構建出的屏障作為保護。
否則,就算是我能夠躲過那迷霧的攻擊,或許這個時候也早就被淹死了。
所以,這對男女現在到底在做些什麼?
難道是在進行著某種特殊的儀式?
可這儀式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
一邊思考著,我繼續觀察著祭壇之下那對男女的行動。
當這祭壇之中的霧氣已經完全變了顏色,且金絲楠木棺槨也被那莫名其妙出現的水徹底淹沒之後。
兩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我有些琢磨不透這對男女的行為,便隻能繼續躺在這棺槨之中觀察著情況。
漸漸地,我感覺這金絲楠木棺槨之中的水好像褪去了。
可是,我卻並不知道這些水流到了哪裡。
這是怎麼回事?
萬事萬物都應該是守恒的。
如果這棺槨中的水消失不見了,又會去到什麼地方呢?
而就在我想到這裡的時候。突然間,我隻覺得自己仿佛飄在了半空之中。
什麼情況?!
一瞬間,我有些慌張。
環顧四周後,我更是驚訝地發現。
似乎,此時的我已經離開了剛剛的那個金絲楠木棺槨。
如今,我俯瞰著整個地麵,似乎與周圍的環境都格格不入。
這是為什麼?!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搞得措手不及。
而還沒等我想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
突然間,我坐起身來。
環顧四周,我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之前的那個草屋裡麵。
那剛剛的一切都是什麼?!
難道隻是我在那草屋的床上睡下之後,所做的一場夢嗎?
但這場夢的意義又是什麼?
這背後的神秘力量將我帶入到這個夢境當中,又想讓我發現什麼樣的事情呢?
在這草屋的床上坐著,一時間,我有些恍惚。
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但我又想到,既然我之前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尋找那金絲楠木棺槨的線索。
那麼,這是不是也就意味著我已經能夠確定金絲楠木棺槨的去向了?
就是那個祭壇。
隻要我順利找到那個祭壇,或許,也就自然能夠找到這金絲楠木棺槨。
印象裡,那個祭壇似乎在一處很空曠的地方。
周圍零零星星有著一些古樹的存在。
可是,我對這古城、對這哀牢山,都不是百分之百的熟悉。
所以,想要憑借著剛剛夢境當中的畫麵,找到這祭壇所在的地方,也並不算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但我並不能因為這件事情有難度就不去做。
畢竟,那金絲楠木棺槨的線索,關係著我接下來的行動。
也關係著我究竟能否順利找到相天羅盤,離開新世界這個鬼地方。
不管會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我也不能退縮。
對於九橡來說,或許我是他寄托在這裡最重要的希望。
如果我沒有辦法將相天羅盤帶回去,也就意味著我沒有辦法繼續修煉五術。
儘管九橡之所以找上我,也是有利用我的意思。
但他畢竟也幫過我,還是我逃離哀牢山的希望。
這麼想著,我從草屋的床上站起身來。
打算到外麵去找找祭壇的位置。
走出這草屋後,我發現,外麵的天仍然是大亮的,並沒有暗下來。
這很好,起碼我不用再等到重新天亮才能出去尋找祭壇了。
雖然我並不知道這裡的天黑下來之後,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