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不禁脊背發涼。
如果不論我做出怎樣的抉擇，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那麼，我最終是否能夠順利離開哀牢山？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即使我按照之前的計劃，將五術全部修煉完成。
也不能從這哀牢山中全身而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麼久以來，我所堅持的事情到底都有什麼價值？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心中也開始猶豫起來。
這究竟是不是那個老者想要聽到的答案？
按照他之前的種種言行來看。
他應該是想要讓我留在哀牢山修煉五術的。
可是，如果我剛剛的想法是真的。
那麼，這是不是就代表著我應該遠離哀牢山。
也應該遠離這所謂的五術呢？
要是我對這老者說出這樣的話，他會不會感到失望？
如果這老者對我感到失望，接下來，他還會不會幫我？
如果這老者不會幫我，豈不是意味著我將會y被一直困在這循環往複當中？
到時候彆說是修煉五術。
我能不能保住我的這條命，也是一個未知數。
想到這裡，我不禁脊背發涼。
可我還能想出什麼彆的、更好的答案嗎？
在當下這個情況，好像這個問題的答案是否。
想到之前這老者也更加傾向於聽到我內心最真實的答案。
這一次，我決定放手一搏。
畢竟他之所以會幫我，或許也是因為某種神秘力量的指引。
既然如此，就算我最後說出的答案並不是他想要聽到的。
但看在那神秘力量的麵子上。
他也有可能會選擇幫助我脫離這困境。
既然如此，我下定決心。
“在你出現之前，我所經曆的一切是不是都告訴我，在這哀牢山當中，不論我做出何種選擇，最終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緩緩地說出了我心中的答案。
當我說完最後一個字時。
整個倉庫內也變得無比安靜。
什麼情況？
這老者怎麼不說話了？
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
一分鐘、兩分鐘……
時間一點點流逝。
坐在我對麵的老者一言不發。
他這是什麼意思？
是對我的答案不滿意？
還是有什麼彆的想法？
整個倉庫內安靜得連我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聞。
而這瘋狂跳動著的心臟，也反映著我內心的緊張情緒。
不知道過了多久。
終於。
老者再次開口。
“如果任何決定都是錯的，那你還願意留在哀牢山，繼續修煉五術嗎？”
這是什麼意思？
所以，這老者還是希望我能夠繼續留在哀牢山修煉五術？
可是，他的前半句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不管我做出怎樣的選擇。
最終的結果都是錯誤的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應該繼續修煉五術嗎？
雖然我修煉五術最終的目的，就是離開這個詭異的哀牢山。
過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這五術卻並不僅僅是對我有用。
對於九橡，對於其他人來說。
這五術都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