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並不難理解,所以徐斌很快就將裡麵的事情捋通順了。但他還是表現出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
“可我...
我騙過司仁,而且我之前做過許多錯事...”
白建設鄭重其事的開口質問道。
“司仁的父親是你殺的嗎?”
徐斌連忙擺手。
“沒有,不是我殺的。
但都城的幾次襲擊案是我策劃的,還有司仁機場遇襲,也是我親自下達的指令。”
白建設聽到這話,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他用手點了點徐斌,無奈的開口道。
“你啊你,我怎麼說你才好呢。
你說你沒事趟這渾水乾什麼。你要地位有地位,要權力有權力。就算王偉山在上一步,你又能得到什麼呢?
不過也還好,你沒有釀成什麼大禍,也沒有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
你是否能活命,那就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
我們決定在王偉山大婚那天動手,而你作為他之前最信任的人,手裡一定掌握了他許多不為人知的信息。
我希望你能好好整理,把這些東西在他大婚那天,當著所有賓客的麵展示出來。
你懂我的意思嗎?
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希望你好好珍惜,不要浪費了。”
徐斌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也隻能這樣了,我回去好好整理一下信息。
隻是白老...
你說咱們揭露王偉山之後,這耳賓城又該何去何從?”
白建設拍了拍徐斌的肩膀。
“剩下的事就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了。
你不會還惦記代理城主這個事呢吧?你現在是戴罪之身,首先要考慮怎麼才能活下來。
然後在考慮,你能為司仁提供什麼樣的幫助。
想要得到重用,就要體現出你的價值來,明白嗎?”
徐斌微微點頭,心中稍安,兩人又商討了一些具體的行動計劃細節,便各自散去。
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王偉山大婚的日子。整個耳賓城張燈結彩,看似一片喜慶祥和,可暗地裡卻湧動著一股緊張的暗流。
王偉山坐在新房內,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衣服。
“請帖都送出去了吧?其他主城的人都到齊了嗎?”
“回主人的話,除了湖建的錢曹,幾乎所有主城都派人過來賀喜了。”
對此王偉山並不覺得意外。
他整理了一下衣領,然後緩緩起身,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
“嗬嗬,今天過後,耳賓又將重新回到我的手裡了。
地府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他們有沒有派代表過來?”
“回主人話,地府使者趙仁剛剛遣人傳話,他要在婚禮上為您證婚,加強兩族之間的合作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