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需要一個舵手,而不是一個‘獨才的統誌者’。
這些人的想法非常極端,而且絲毫聽不進彆人為他提出的建議。
當全國上下都是一個聲音後,這往往就代表著毀滅。
他們往往通過製定嚴苛的法律和政策來限製人民的言論自由。新聞媒體也會被嚴格控製,隻能傳播符合獨他們意願的信息,公眾無法獲取真實全麵的資訊,導致社會思想被禁錮。
任何未經許可的群眾集會都可能被視為對他們的威脅,人們不能自由地組織起來表達自己的訴求。在這種環境下,個人的發展空間也極為有限,教育、職業選擇等可能都要按照他們的意誌來安排,人民隻能在狹窄的範圍內活動,難以實現自身的價值。
他們可能會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或者鞏固地位,將大量的資源用於軍事建設和維護統治機構,而忽視了對基礎設施、教育和科技研發等領域的投入。
他們或親信可能會憑借個人喜好來決定經濟政策,這種決策方式很容易導致資源的浪費和市場的扭曲,使得正常的經濟秩序遭到破壞,企業的創新動力也會受到抑製。”
白建設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點到為止就好。因為他也不清楚麵前男人的態度究竟是什麼樣。萬一真是司懷憑的舊部,自己說這麼多難聽的話,那豈不是自斷後路嗎?
而一旁的司仁,被對方這番話說的有點摸不著頭腦。
自己的性格什麼時候張揚了?又什麼時候不聽其他人的意見了?
還把獨才這一套安自己身上了,這都哪跟哪啊,根本不挨著好吧。
“行了,你就彆在這亂猜了。
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你咋知道他的想法是什麼呢?
咱還是說說你的問題吧。
你已經吃了長生丹了,而且副作用你也看到了,你現在有什麼想法?”
白建設能感覺出對方對自己沒有惡意,心態也變得平和了不少,就連想法都變得活躍起來。
“我要知道這丹藥有這麼強的副作用,我說什麼也不會吃的。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隻能繼續服藥了。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一天算一天吧。”
司仁依靠著沙發,翹起了二郎腿,看樣子已經為接下來的談判做好了準備。
“如果我能幫你拔除體內毒素,讓你脫離丹藥的控製。但代價就是,你失去永生的機會。而且一旦被王偉山發現這個秘密,白家將麵臨滅頂之災的風險。
那麼,你還願意嗎?”
白建設沒有立刻作答,反而仔細思考其這個問題。
既然對方能說出這樣的話,就表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幫助自己脫離丹藥的控製。
可脫離後自己又該如何麵對王偉山呢?萬一真像他說的,被發現了,那白家恐怕隻有覆滅一途了。
不過...這個叫玄丘的家夥既然找上門來了,那說明他應該早就有了對策。此刻他這麼問,也隻不過是想讓自己表個態?
白建設抬起頭,麵露狐疑的看著沙發上的男人。可不管怎麼看,都從對方臉上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你真是給我出了一道兩難的問題啊。
如果我繼續服用丹藥,早晚有一天會栽在這上麵。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如果我接受治療,結果被王偉山看出端倪,我白家依舊擁有同樣的下場。”
司仁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輕輕的揚了揚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