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仁有的時候真的挺羨慕這些人的。
會耍威風,而且做事無比狂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眼前這家夥隻是金水區的一個執法隊長,所有的底氣都源自於他手中的那杆AK。
他就像是井底之蛙一樣,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有多大,也不知道天有多高。但是他很清楚,在這金水區的一畝三分地裡,他可以儘情的耍著威風,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司仁的實力毋庸置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世界意誌外,沒有哪個主神一定能在戰鬥中戰勝他。
並且之前他還是華國的少主。要實力有實力,要權力有權力。即便這樣,他都沒有像眼前這李隊長一般狂妄。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還真是有點傻呢。竟然因為人性和種種規則限製,導致做事畏手畏腳。
司仁的走神,在李固看來就是對自己的輕蔑,更是當著眾社區居民的麵,對自己赤裸裸的挑釁。
“小子,我跟你說話呢,你是聾了還是沒聽見?”
他從腰間抽出一柄手槍,然後將槍口抵在司仁的太陽穴上,惡狠狠的開口嘲諷道。
“現在!給我跪下!
然後向我磕頭,磕到我滿意,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不見司仁有任何動作,抵在他太陽穴的那柄手槍便聚成了一個鐵球。就連李固握槍的那隻手掌上的血肉,都被鐵球卷進去了一大半。
“啊~
我的手!”
如此紮耳的聲音讓司仁眉頭緊皺。隻見那鐵球隨著他的目光快速移動,眨眼間就硬塞進對方的嘴裡。
那球可比範德彪吞下的燈泡大多了,可想而知硬塞進嘴裡是種什麼感受。
看到李固那驚恐的目光,司仁反而露出淡淡的笑容。
“狂妄得有狂妄的資本。
你的資本是什麼?就是這堆破銅爛鐵?”
隨著司仁話音落下,到場執法隊員的武器全都變成了零件,如雨一般墜落在地。叮叮當當,聽的人心驚膽戰。
“哦,看來你狂妄的資本麼得了。
那麼,你現在又會怎麼做呢?
我想起來了,你剛剛讓我跪下給你磕頭,說磕到你滿意就放我一條生路。
那現在,也請你給我跪下磕頭。
我的要求不高,你什麼時候把腦漿子磕出來,我什麼時候就放過你。”
李固眼珠通紅,不斷發出嗚咽聲。
有身體帶來的疼痛,也有被異物塞嘴帶來的屈辱,同時還有麵對未知能力的恐懼。
司仁自然是沒心情去考慮李固的心理想法,哪怕有能力看穿對方的心理活動,他也不願意去揣測。隻是一個小人物罷了。
“喲~你這小身板站的這麼直,看來是不願意給我下跪了。
沒關係,我就好人做到底,幫你這個忙。”
“啪~”隨著司仁打出響指。李固猛然感覺身體失去控製,雙腿就像灌鉛了一般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