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虹嗤笑出聲。
“嗬嗬。
我對我現在的生活挺滿意的。
有流量,有錢賺,而且也沒有危險。我覺得我沒必要再去與你們合作。
我隻是個尋常的老百姓,而且我也簽了協議,也沒有違反協議上的內容。
實話跟你說吧,我潘家有祖訓,不允許我們馭獸師與官方再有任何聯係。
所以,對不起了。”
司仁沒想到對方會拒絕自己拒絕的如此乾脆。看樣子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不給自己。
“潘老師,我想你應該是對我們有什麼誤會。
這樣,你給我一點時間,聽我好好跟你講一講合作的內容,然後你再去做決定。”
人有的時候就是那麼的奇怪。當一個人好好跟你說話的時候,想要跟你解釋的時候,往往不受重視,也不願意去聽。
此刻的潘虹就是如此。他是打定主意不想和政府進行合作。
“沒有這個必要。
我說過不會與你們合作,所以你也不用跟我談具體的內容,我不想聽,也不願意聽。
我對你們的種種手段可太熟悉了。當我知道合作內容後,一切就由不得我了,你們會用合作內容為機密來要挾我。
如果我不妥協,那我的下場將非常慘。”
“嗬嗬嗬~”
如果說剛剛潘虹的笑聲中帶著不屑和不信任。
那麼此刻司仁的笑容便是嘲諷對方的無知和不知天高地厚。
潘虹雖然不知道笑容的含義,但聽起來卻無比刺耳。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司仁收起笑容,淡淡的開口道。
“潘虹,你或許太高估你自己了。
我作為掌權者,我對你擁有絕對的審判能力。不論你是對是錯,無論你做或者不做,我都能按照我想要的方式對你進行處置。
我想用你一種公平、公正的方式去跟你談,去跟你交流。讓你跟我能有一個對等的方式,讓你可以提出你的條件,這是我對你最大的寬容。
所以,請你搞清楚。我找你談合作,並不是一種請求,也不是跟你商量。而是希望你能完成我的想法,然後再由你去實施,明白嗎?
我不想用民族大義去裹挾你,我認為這沒有意義。
我是喜歡以德服人,以理服人。隻有這樣,你才願意心甘情願的去做事。
我能夠找的理由和逼迫你的借口有很多。
比如,我們現在和妖族如今的關係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戰鬥。而你作為馭獸師,對妖獸有著獨特的見解。幫助人類抵禦妖獸是你責無旁貸的事情。
如果你不答應,想必第二天互聯網上就會鋪墊蓋地出現你的黑料。並且給你頭頂上扣上一定大大的帽子。
到時候再封禁你的賬號,讓你沒處發言,也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再用一些沒有得到證實的小道消息給你身上潑臟水。
不出三天,你就會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我如果真要這麼做了,你覺得你還有反抗的餘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