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
他是單細胞生物,沒有腦子我不跟他計較。但欲神你這麼說,是不是有點不太地道啊。”
欲神擺了擺手。
“算了吧,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我不計較了,想必瘟疫之主也不會跟你計較。”
犍尼薩比吃了蒼蠅還難受,但又沒有辦法,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總不能因為這麼點事和欲神反目成仇吧?本來這事也和自己沒有關係。
至於這瘟疫之主...
一個醉心於研究事業的家夥,又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呢?
“爆炸的第一時間,我就將瘟疫之花的防禦負責人關押起來進行單獨的詢問。”
看著一臉自信的犍尼薩,欲神就知道對方手裡可能掌握了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彆賣關子,直接說結果。”
犍尼薩有種拉屎沒拉完,被迫提起褲子的感覺,實在太難受。
“根據他的交代。
在爆炸發生之前,哮天犬一族派了一個代表過來幫忙運送飼料。
然後沒過多久,瘟疫之花就發生了爆炸。
我有理由懷疑,這次的爆炸事件與那個哮天犬有關。”
“哮天犬一族?”提起哮天犬,似乎讓欲神聯想到了什麼。但他並沒有說明緣由,隻是表情變得有些耐人尋味。
“沒錯,就是哮天犬一族。
而且據說被派來的這隻哮天犬還立過大功。
前段時間妖神信徒猖獗,就讓哮天犬一族負責搜捕工作。
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哮天犬一族與妖神聖女的侍衛遭遇。雙方展開了廝殺。
結果除了那個獒獵僥幸活了下來,其他族人都被斬殺了。這個僥幸活下來的獒獵也被打斷了一條腿。
我懷疑,這個獒獵當時就叛變了,斷腿也是它的障眼法。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導自演的苦肉計。
否則怎麼可能這麼巧。他的同族都死了,隻有他自己活下來,並且僅斷了一條腿。又恰巧他剛剛加入護送養料的行列,瘟疫之花就炸了。”
此刻欲神腦子很亂,他的心思沒有放在獒獵的身上,反而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獒獵叛變已成不爭的事實,但它為誰效力,卻有待商榷。
“犍尼薩,相信你應該派人去抓它了。
我現在命你把哮天犬一族的人都給我控製起來,不允許他們離開營地。誰如果違抗,不用請示就地格殺。”
另一邊,獒獵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大難臨頭。
它見瘟疫之花被毀,第一時間就選擇了逃跑。
本來它不相信這個家夥能成功,畢竟防衛如此森嚴,再加上瘟疫之花自身擁有著詭異的能力。
可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成功了。
季伯長成功了,那就代表自己的身份可能就要暴露了。此時要是還傻傻的待在原地,恐怕百口莫辯。
獒獵的三條腿跑的比四條腿還要快,都跑出殘影了。
他吐著舌頭,不時的回頭觀望,生怕追兵突然出現。
“該死的混蛋!
他怎麼就成功了呢!d,這下我回去該怎麼解釋啊。”
“嗬嗬,回去?
你回不去了!”
獒獵還沒等反應過來,屍首便分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