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我都說了，怎麼理解那是你自己的問題。
看在你我曾經合作的份上不想跟你動手，但你如果執意要攔著我，那我說不準會乾出什麼事來。”
司仁抬起腳繼續前行，但柳如雪卻鐵了心的不想讓對方離開。她張開手臂，擋在司仁麵前，哪怕雙方即將碰撞在一起，她都沒有移動半步。
“不準走！
今天你如果不把事情講清楚，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
除非你現在把我殺了！”
司仁見拉扯的差不多了，再繼續下去魚兒就有可能脫鉤了，索性就不再繼續堅持了。
“柳如雪，你到底想要乾什麼啊。我把事情的真相都已經告訴你了。
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你攔著我也沒有用。
有些事情早就注定了，也是必然會發生的。
與其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還不如好好去想一想你的未來。
我承認，我對你確實有所企圖，希望你能夠替我們人類爭取時間。
但我在利用你的時候，你同樣也是在利用我。你利用我給你的補給壯大妖神信徒的隊伍。
本來這是一件雙贏的事，我們付出物資，讓妖族入侵的時間無限期推遲。而你們拿到物資不僅能壯大隊伍，還能完成你心目中的理想。
隻要你能拖足夠久的時間，讓我們人類有充足的準備空間。到時候就不是妖族攻擊我們了，而是我們率先發動進攻了。
那個時候，你我雙方聯手裡應外合，由我正麵牽製欲神，而你趁機收攏妖族殘部，並完成整合。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我們人類也避免了一場災難。這個買賣怎麼算，怎麼合適。
當然，你還可以向欲神表示臣服。但前提條件是，不能讓他知道你我二人的關係。”
柳如雪嗤笑一聲，笑聲中夾雜著濃濃嘲諷與苦澀。
“你是一定不會允許我臣服欲神的吧？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你從我這裡離開後，你就會四處散播你與我曾經的合作關係吧？
這麼說，我沒有其他選擇了？隻能與你們人類捆綁在一個陣營了，是這樣沒錯吧？”
司仁毫不避諱的點頭肯定了柳如雪的疑問。
“沒錯，這就是戰爭！一場殘酷無比、你死我活的種族之爭！縱觀曆史，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勝者是仁慈的。
所謂的仁慈，隻是戰爭勝利後，勝出那方為世人做出的的表演罷了。
而敗者，則隻能淪為奴隸，被驅逐出自己的家園，流離失所。
戰爭是無情的，每踏出一步都帶著血腥與毀滅。
在這片被戰火籠罩的土地上，沒有同情，沒有憐憫，隻有無儘的殺戮與爭奪。
所以，你想保持獨立根本沒有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