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挾恩圖報,而是我們實在想不到其他方式了。
隻要你能助我太陰門獲得盟主之位,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隨便提。隻要我們能做到,絕不推辭。”
王偉山表情略顯糾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件事倒不是沒有辦法...隻不過...哎,算了還是不說了。”
張梅見此不由有些著急。
“王委員,有什麼話不妨直說。隻要對我們有利,哪怕風險再大,付出再多我們也願意。
而且不管這件事成或者不成,我太陰門都欠你王家一個人情。”
王偉山並沒有直接回答張梅,反而拋出了一個問題。
“張仙師,我能冒昧問一句,為什麼你要執意當這個盟主呢?
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張梅眉頭一緊,開口反問道。
“這件事與你出麵幫助我們有關聯嗎?”
王偉山點了點頭,一臉正色。
“那是自然。隻有知道你們的想法,我才能更好的去幫助你們。
否則,我忙乎半天,結果做出來的事情南轅北轍。”
張梅略微思索後,便袒露出自己的想法。
“如果我不做這個盟主,那麼盟主勢必會由天師府那個無恥的老東西擔任。
我們太陰門與天師府有著血海深仇。
當年就是那個老東西不僅逼死了我父親,還對他栽贓陷害,這才篡位獲得天師的稱謂。”
雖然張梅隻說了一下事情的大概,但王偉山已經聽明白其中的緣由了。
張梅的父親與現任天師是師兄弟,兩個人都有繼承天師的可能性。
但據張梅口述,是現任天師為了繼承天師府,所以迫害了他的父親。
而她張梅應該是帶著一部分天師府的傳承加入了太陰門,然後又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方法變成了太陰的掌教。
這裡麵到底是誰錯誰對王偉山並不在乎,但他卻是可以利用這一點來攻擊天師府。
隻要天師府成為不了盟主,那便等同於削弱司懷平。
“如果真是如你所說的那樣,那天師府確實不配成為盟主。
你手中有你父親被害的證據嗎?隻要把證據交給我,我就可以帶人去天師府抓人。”
張梅搖了搖頭,表情變得無比憤怒。
“是那個老東西把我父親逼的服毒自殺的,他並沒有親自動手。
所以,我手上根本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能夠對他進行指證。”
王偉山輕歎一聲。
“哎,那事情還真是有點難辦啊。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