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沒做,隻是一味的退讓,最終讓局麵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司仁的訓斥仿佛一把重錘狠狠的砸在了錢自來的心口之上。那無形的氣勢壓的他有些喘不上來氣。
“少主,我...”
司仁抬起手,製止他繼續發言。
“聽我把話說完,現在還輪不到你解釋。
你是我親手挑選出來的人,我相信你的能力,更信任你的判斷。
眼下情況看似不容樂觀,但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你浸淫官場多年,什麼叫政治,什麼叫時機,你應該比我更了解。
所以錢書記,請你告訴我,接下來你準備如何去應對王家。”
司仁的話聽上去有責怪也有回護之情,但在錢自來耳中聽到卻與字麵上的意義有很大的不同。
少主這是再給自己下最後通牒,也是再給自己最後一次彌補的機會。
他從來沒有因為自己孫女與司仁有曖昧變得有恃無恐。反而每日過的小心謹慎,生怕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給家門帶來危機。
看似自己攀附上天家這棵大樹,但也隻有自己最清楚,在權力麵前,兒女私情根本不值一提。
“回少主的話。
針對王家,我有以下幾個想法請您聽一聽。
我被架空這件事以成事實,想要改變這一事實,首先就是要從王家的內部進行瓦解。肅清爾濱內部倒向王家的實權官員,然後替換上我們自己的人。隻有這樣,才能保障城市的正常運轉。”
司仁用手指輕輕叩響桌麵,開口提醒道。
“王偉山他不是傻子,他不會輕易的把破綻展示給你看。
而且,你現在被架空,連最基本的調查權都沒有。又如何瓦解他們呢?
要是真像你說的那麼容易,局勢根本不可能變成現在這樣。
你再好好想一想,你這個計劃我隻聽個開頭就不是很滿意。”
錢自來額頭出現細密的汗珠,原本就緊皺著眉頭此刻更是擰成了一團。眼神中透露出無法掩飾的焦灼之情。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不知從何說起。握著衣角的手指因為過度緊張而泛白,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前傾,仿佛這樣就能離解決問題更近一些。
但就像司仁說的那般,如果錢自來他真有辦法去應對,那就絕不會落到如今這糟糕的境地。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司仁才幽幽開口說道。
“後天王家嫡子王哲大婚,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出席。
聽說那天幾乎所有爾濱的實權人物都會到場。
嗬嗬,我倒想看一看,這個爾濱是他王家說的算,還是我們司家說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