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我第一時間趕回了家裡。正巧遇到大夫在給我妻子做檢查。
從大夫口中得知,我妻子已經懷孕三月有餘。
本來我還挺高興的,結果聽到這個答案後頓時氣血上湧。要知道,那段時間我幾乎不在家,即便在家也沒有和她同房。
那這個孩子是誰的?總不可能是我的吧?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在外麵找了野男人!
我並沒有聲張,或許是眼前這個大夫搞錯了也說不定。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又尋了幾個大夫。結果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她懷孕三個月了...
實不相瞞,我當時真的想掏槍把這個賤人崩了!
可後來還是把這個想法掐滅了,畢竟我現在還要仰仗她的父親。”
司仁眼睛亮閃閃的,彆人的八卦聽著就是來勁。所以他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下文。
“後來呢?你難道就這麼忍氣吞聲下去了?
這又和你強行攻擊炎獄有什麼關係呢。”
周晨繼續開口道。
“作為一個男人,我肯定忍不了這件事。
所以我就跟她攤牌了,我讓她把孩子打掉,並把奸夫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她的表現卻很奇怪,賭咒發誓的跟我說,她沒有奸夫,這個孩子就是她的。
我當時被憤怒衝昏了腦袋,以為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在袒護那個奸夫。
一氣之下,我扇了她一耳光,然後摔門離去。
從那以後,我就當著她的麵,把我在外麵養的女人全都接回來了。至於她...就養在府裡,愛做什麼做什麼,我也不問,我也不管,反正隻要她不死就行。
她不停的和我解釋,說她沒有出軌,也沒有找野男人,肚子裡的孩子確實是她的。
見我如此決絕,她也不再解釋了。整日把自己關在暗無天日的房間裡,以淚洗麵。
她越哭,我越生氣。明明是她的原因,為什麼反而好像是她受了委屈一樣。有的時候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是不是在那段時間我們同過房,我給忘了。
但我詢問過我的親衛,得到的答案是那段時間我確實沒有在家。
大概又過了三個月吧。她的精神狀態已經出現了問題,人也變得瘋瘋癲癲時好時壞。
每天夜裡都能聽到她在房間裡哀嚎,要麼就是慘叫。如同鬼哭狼嚎。
眼看著她日漸消瘦,我有點於心不忍。所以便找了大夫想要給她看看,擔心她身體出問題。
可誰知道,她不允許任何陌生人靠近她。隻要靠近,她就像發了瘋似的撕咬。雖然麵容猙獰,但雙眼中卻透著濃濃的害怕。
我試著去安慰她,結果她噗通就給我跪下了,不停的磕著頭,說她沒有找男人,而且還要讓我保護她肚子裡的孩子。
看到這一幕,我也心軟了。我的心底其實還是愛著她的,隻是不想接受這種莫名其妙的背叛。
所以,我便不打算追究這件事了。
也就是在那次事件之後,有了我的陪伴,我妻子的精神狀態又有了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