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山看著屋內眾人有被說服的傾向,覺得不能再繼續坐以待斃。
明明自己優勢巨大,怎麼能讓司仁輕易破壞這來之不易的局麵。
“咳~
少主說的很對啊,我願意相信少主的話。
劉誌高的死一定與恐怖組織脫不了關係。
天家,您看是不是先把劉圓同誌放出來。他家裡遭此大劫,不管他犯了多大的錯誤,總歸是他白發人送黑發人,法律也不外乎人情。
況且,他這一輩子都獻給了國家,即便有點小錯誤,咱們也應該對他有適當的寬容。誰能保證一輩子不犯錯呢。
哎~劉家至此算是絕後了...”
王偉山的目的很明確,司仁說劉誌高不是他殺的。那就把劉圓放出來,看看究竟死沒死。如果死了,那麼不管司仁怎麼去解釋,都不會讓其他人信服。
反之,隻有劉圓活著,才能證明他的清白。
可劉圓真的能活下來嗎?他可是被王十七親手割喉的。
所以,司仁想要洗白,根本沒可能。
屋內一眾老家夥附和王偉山的話,他們也想知道劉圓究竟是生是死。
劉圓如果活著,那就證明天家根本沒打算對他們這些人做什麼,也不會有飛鳥儘良弓藏這麼一天。
同時,也證明了司仁的猜測,有恐怖組織正在對華國的年輕一代展開刺殺行動。
誰家都有孩子,尤其是這些京都世家,他們培養出一個合格的接班人並不容易。
劉誌高就是前車之鑒。被人行刺後,劉家算是退出京都的大舞台了。
倘若司仁交不出劉圓,或者劉圓死了。
那他們就要好好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對抗這對陰狠毒辣的父子了。
或許聯合敢於刺殺他們父子的恐怖組織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屋內眾人齊聲為劉圓求情,希望能暫時先放他出來,把自家的事情料理好。
司懷平並沒有著急發聲,而是雙手交叉靠在椅子上,做沉思狀。
“不是我不想放他,而是他牽扯了許多要案。
他作為樞紐,鏈接著許許多多多的人。如果處理不好,必然會釀成災禍。
他還是許多重要案件的根源,有些人為了自保,或許會對劉元同誌做出不利的事情。
到時候,這些案子就成了無頭冤案,再想調查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但是,就像你們剛剛說的,法律也不外乎人情。
劉圓同誌的處境確實值得同情,作為咱們朝夕相處的同事,我也願意放他出來的。
這樣吧。你們之中有沒有人願意為他擔保,保證他出來後不亂來。如果一旦出現問題,擔保人也要負同等責任。”
“這...”
眾人相互對視,誰也不願意接下這燙手山芋。
雖然天家沒有羅列出劉圓的罪行,但從剛剛說話的態度中就能看出來,事情一定不簡單。
這時候如果誰在頭鐵,或者愛心泛濫將這個責任攬到自己身上,極容易引火燒身。
劉圓的子嗣沒了,他已經無所顧忌了。這個時候,他為了報仇什麼事都能乾出來。
司懷平眯著眼將眾人的表情儘收眼底。
“嗯...看來你們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既然這樣,那就等劉圓一案審理清楚再說吧。
至於劉誌高一家的後事,我會安排人妥善處理的。”
司懷平的一番話,成功將局麵撈了回來。
從始至終他也沒有說劉圓是死還是活。隻是告訴眾人,想要劉圓出來,那你們其中就要有人來為其承擔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