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圓先是一愣,隨後“噗”的笑了出來。
“你是不是看電視看多了?
我是京都常務,我的家人都有專人進行保護。況且,誰敢在這個節骨眼動手?是他瘋了還是你瘋了?
你隻不過是個小地方爬上來的,對京都局勢一無所知。
我勸你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吧,這地方不是你能玩的轉的。”
司仁輕輕搖頭。
“劉老將軍,真正看不清局勢的是你才對吧?
如今的局勢什麼樣你真的知道嗎?
他們敢襲擊我父親,還敢正大光明的襲擊我,那憑什麼不敢打你親眷的主意呢?
這些不法分子已經能夠確定了,就是你們其中之一。
想必這個人選你心中早就有答案了。
但問題的關鍵就出在這。你是知情人,而且你現在被我單獨關押在這。
那不法分子會不會擔心的整夜睡不著?會不會輾轉反側認為你可能出賣他?
你猜,接下來他敢不敢拿你的親眷作為要挾?
或者是...直接找上門把你殺了。畢竟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嘛,對不對?”
司仁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自顧自己的開口繼續道。
“你死在這個地方,那我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到時候利用輿論對我進行聲討,不僅我要麵臨巨大的壓力,就連我父親的支持率都會隨著下降。
最關鍵的是,你一死,襲擊者的線索就等於斷了。
我們也沒理由,也沒道理繼續在調查了。”
劉圓並沒有被嚇住,反而輕蔑的看了司仁一眼。
“你的故事講的挺好,不去寫小說都可惜了。
但是,這都隻是你個人的想象罷了。
如果我死了,表麵上輿論會對你們父子不利,但實際上對你們根本造不成任何影響。
你們能走到今天這個地位是靠著百姓的支持嗎?你們靠的的是手中的槍杆子,懷中的錢袋子。
你們父子想要坐穩江山,那就離不開我們這些老家夥的支持。
至於那些屁民,可有可無。
假如我不幸被你言中,那個家夥派人想要刺殺我。
我一死隻會讓作戰中心的那些人更加恐懼,讓他們對出手殺我的人更加忌憚。
誰都不是傻子,隻要動動腦就知道誰是最終的受益人。
到了咱們這個階段,有些東西都不用明說,事實就擺在那。
就像襲擊你們父子的那股勢力,你們心中早有定論了,不是嗎?”
司仁轉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劉老將軍。我很難認同你的話。
你拿你的命去賭真的挺瘋狂的。贏了一切好說,萬一你賭輸了呢?
你彆忘了,這個人已經采取恐怖組織自殺式襲擊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已經瘋了,什麼都不在乎了。
你用一個常人的思想去衡量一個瘋子的思維,你覺得你有獲勝的可能嗎?
我言儘於此,希望你好好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