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去找司無悔的麻煩,司無悔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一切照舊。
我呢,隻想讓你幫我調查一個主神。”
“誰?”
“欲神。”
黃權一愣,罕見的沉默了。
司仁知道欲神很難纏,也知道他很神秘。但沒想到竟能讓同為主神的黃權沉默不語。
“怎麼了?有困難?”
黃權無奈的搖了搖頭。
“確實有些困難。
欲神是欲望的化身,隻要人有七情六欲就會受他擺布和操控。
法則有很多,功能也是千奇百怪,什麼樣的都有。
但有幾類法則是比較特殊的,其中就包括欲望法則。
看似隻能用來操控他人情緒,實戰的用途也並不是很強。
可卻有一個其他法則沒有的能力,那就是自我限製。
我們身具法則之力,就要受世界意誌操控,不能違抗他的命令。
欲望法則卻不在此列。它可以將自己的情感全部剝奪,也可以將某種情感無限放大,以此避開世界意誌的操控。
所以,欲神他擁有可以拒絕世界意誌的能力。”
司仁若有所思。
“按你這麼說,欲神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黃權點了點頭。
“沒錯,正常情況下是這樣的。
世界意誌像是一台機器,一絲不苟的按照既定的軌跡運行。
欲神雖然能夠利用自身的能力逃脫世界意誌的控製,但也僅限他自己。
如果他把能力用在了其他主神身上,就相當於違反了世界意誌定下的規則。
那樣,世界意誌就有正當的理由和借口對欲神出手了。”
司仁看著黃權,等待著他的下文。因為心裡很清楚,如果欲神的事情三言兩語就能講完,最初黃權就不會選擇沉默。
“剛剛我也說了,欲神的能力很特殊,不受世界意誌的操控。但擁有這樣的能力隻有他自己而已。其他主神還是要受世界意誌的支配。
一旦欲神失控,世界意誌都不需要直接出手,其他主神就會代勞,把欲神撕成碎片。彆忘了,他並不善於戰鬥。”
黃權講到這裡,司仁已經能猜出欲神為什麼要在中間插一腳了。
他們這些人幾乎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不想被世界意誌擺布。
“權哥,我還是有點不明白。
既然你們的目標是一致的,為什麼不緊密合作呢?
你們聯手推翻世界意誌,總比一個人單打獨鬥要輕鬆吧?”
黃權歎了口氣。
“這個道理我們都懂,也曾坐在一塊討論過這個問題。
我舉個例子你應該就明白了。
世界意誌就是古代的皇帝,而這些主神就是他的臣子。
皇帝最討厭的就是臣子之間拉幫結派,這會讓他感到很不安。
在皇帝的眼中,隻有單獨一個臣子想要起事,那不叫謀逆,而是發泄心中的不滿。就當是酒後說的胡話,最多派人敲打警告一下。
可如果好幾個臣子聚在一起,那這就是赤裸裸的想要謀反了。
對待反賊,就要用鐵血的手段去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