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仁並沒有全天24小時的待在張然的辦公室中,反而是利用張然不在的間隙,在辦公室中裝了微型攝像頭,用以監視他的日常行為。
通過三天的監視和觀察,司仁並沒有什麼收獲。張然表現的很正常。每天按時上班下班,兩點一線的單調工作方式,他根本不願意在辦公室多吐露一個字。
他的家距離辦公地點並不遠,不到2公裡的路程。安保相比於他的工作單位要寬鬆很多。
司仁本想跟著張然回到他家,看看有沒有什麼收獲。
可張然很警惕,房門緊鎖,窗戶緊閉,窗簾更是24小時都不曾拉開過,根本不給任何潛入的機會。
司仁有心想要趁他離開時潛入他的家中,卻在無意之間發現張然出門前會在房門上放一根發絲,並且還會拍下一張照片用以記錄。
這種方式在電視上見過很多次,雖然簡單,但非常有效。
這也導致司仁並不敢輕舉妄動,一旦把門打開,不能將發絲恢複位,那就極有可能引起張然的警覺。這對他們後麵的行動會造成非常大的影響。
三天時間轉眼即逝。
眾人再次彙聚一堂,把這段時間調查的內容進行彙總,然後準備發動最後的進攻。
“玄丘,你那邊什麼情況。”
玄丘清了清嗓子,罕見的穿上了西裝,然後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稿子讀了起來。
“各位同事,
王偉山今年72歲,膝下三個兒子,兩個女兒,他們分彆在....”
司仁連忙打斷他的話。
“停停停,挑重點的說。
如果你出手,有多大概率能解決他?撤離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困難。”
玄丘放下手稿,麵容嚴肅的開口回道。
“報告隊長,我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能夠擊殺他,並且能夠安全撤離。”
司仁點了點頭,然後把目光轉向陳好。
“陳好,你呢?調查的怎麼樣?”
陳好穿了一身潮牌,打扮的像個raper。
“宣發的那個老東西玩的可挺花花,白天跟秘書卿卿我我,晚上回家跟保姆膩膩歪歪。”
司仁輕咳一聲,不得不出聲打斷他的發言,否則2000字的黃色小作文是沒跑了。
“說重點。”
陳好聳了聳肩。
“哦。
這人沒什麼威脅,最大的愛好就是玩女人。我有信心一個回合就乾掉他。但是那個保姆怎麼解決?也一塊弄死嗎?”
這時張琪也開口附和道。
“師兄,我的目標是負責華夏金融的。
他每天上下班很規律,看樣子和他的老伴關係很好。最重要的是他的孫子也跟著他們住在一起。
總不能把他們都殺了吧?
要是鬼怪我絲毫不會手軟,可這是活生生的人啊,我下不去這個手。”
司仁也把這件事情忽略了,也可以說欲望之眼已經潛移默化的在改變他的性格,讓他對生命產生了漠視感。
直到聽張琪提出的疑慮後,他這才發現了不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