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都,司仁被國安的人關進了單人看守所中。一切隨身物品都被沒收,並且不許讓他和外界聯係。
一連三天,他都是被獨自關押在房間中,沒有提審,沒有人來看望。要不是一日三餐有人安排,司仁真以為自己被人遺忘了。
其實司仁想要離開非常簡單,就這麼一個普通的牢房想要破開並不困難。
他之所以沒有逃,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自己。
這幾日他在房間裡想了許多,他也想明白了。這次他去果敢的目的是為了端掉劉招華的販毒集團。
因為是單獨行動,所以華國並不會承認自己的身份。這也代表著他是以個人的名義潛進果敢。
如果出了事,華國完全可以與自己撇清關係。絕對不會上升到國際方麵這個高度。
除非是中間有人不斷慫恿,並把司仁的身份曝光,這才使得國安不得不出手抓捕自己。
既然對方出招了,而且還給自己扣上了這麼大一頂帽子。如果不慎重對待,估計自己這次真的要亡命天涯了。
三天的時間,國安也沒有閒著,他們把司仁從出生後的所有資料全都收集齊,隻要他出現在監控
並且與他有過聯係的人都一一進行了拜訪,記下筆錄。
整理完畢後,便將司仁從拘留室提到了審訊室中。
因為司仁這次的事情比較嚴重,也比較惡劣,手銬腳鐐全都被帶上了。
一走路叮叮當當,這聲音聽上去無比的諷刺。
工作人員手腳麻利的將司仁束縛在鐵椅上,然後檢查一遍沒有問題才離開房間。
司仁獨自在審訊室待了快半個小時,負責審訊的工作人員才姍姍來遲。
兩男一女,為首的男人50多歲,臉上沒有表情,目光銳利。
在他左手邊是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30多歲,手中捧著一大箱子紙質檔案。
右手邊一個20多歲的小姑娘,手中端著筆記本,眼睛在屏幕上不斷確定著什麼。
三人落座後,中間的男人率先開口。
“司少校,我是國安孫軍,也是你這個案件的主要負責人。
你的情況我們也大致了解過了,那咱們就長話短說,儘量不耽誤時間,你看怎麼樣?”
司仁點了點頭。
“可以,一切按照你們的流程進行就好,我全力配合。”
孫軍對司仁目前的態度非常滿意。
“我們這次對你進行逮捕,你知道因為什麼吧?”
司仁搖了搖頭。
“我還真不知道我犯了什麼事。我剛進臨滄準備交接工作就被你們帶到這來了。”
孫軍看了一眼左手邊的人,眼鏡男心領神會,從一摞檔案中抽出一個文件袋交到了他手中。
“這是兩名毒販的口供。他們親眼看見你屠殺了3個村莊的無辜百姓,並且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你與果敢地區軍方發生衝突的詳細情況。
這是口供,你想要看看嗎?”
司仁笑了笑,然後緩緩搖頭。
“毒販的證詞你們也信啊?他們可是被我親手抓住的,等待他們的除了死刑外,沒有第二條出路。
這樣的證詞如果可以用來審判我,那你們國安審案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孫軍點了點頭,對司仁的話很讚同,不過還是開口解釋了一下。
“沒錯,我們不能因為犯罪份子話輕易去下判斷,所以他們的證詞隻能作為參考依據。”